她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白色阳光在她的头顶颤动,春季温暖、湿润的风从她薄衬衫的衣袖里穿了过去,有汽车从别墅外的公路经过,鸽子、麻雀和很多她不认识的鸟儿齐声发出啁啾,她两眼通红,用力嗅着谢菲尔德身上香柏的气息,除了不舍,她什么都没有想,又或是什么都想了,只是不敢记住。
一吻完毕,她侧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柔和地咕哝着说“我们结婚吧然后,带我去旅行,哪里都行,只要能待在你的身边。”
“不拍电影了”
“不拍了拍他妈的”
想起那些说她和谢菲尔德在一起,是为了出名的声音,她粗鲁地骂了一声,“我要跟你待在一起,举办一场很大很大的婚礼,把那些骂过我们的媒体都请过来,让他们着我们的结婚。
我不想拍戏了,想跟你一起去旅行,环游世界,每到一个地方,就告诉那里的人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人。
我还年轻,还有好多好多时间可以挥霍,演戏什么时候都可以演但你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在我的身边。”
她抽噎了一下,颤抖地呼吸着,胡乱地抹掉脸颊上的眼泪,“为什么我不能把时间分给你一点儿呢”
果然是孩子,喜悦和悲伤都来得毫无征兆。
他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用大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别哭,我身体有多健康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他捏了捏她红彤彤的鼻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姑娘,早上因为羽毛球打不过我,气得骂了好几分钟。”
安娜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反正不是我。”
“不要悲伤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
他侧过头,亲了一下她被泪水浸得通红的脸庞,“你想结婚,我们就结婚;你想要很大很大的婚礼,我们就举办很大很大的婚礼;你想要旅行,我们就去旅行。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而我只想要你不难过,可以吗”
话落,他的肩头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完以后,她又像犯了错的小猫似的,用两片娇嫩的嘴唇,轻轻地蹭了蹭那个地方,闷闷地说“你这个坏人总在我哭的时候,这么温柔地哄我。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不难过我快委屈死了”
想起她那句“哭的时候不能哄”
,他轻笑一声“我的错,下次真的不会了。”
“柏里斯。”
“嗯”
她深吸一口气,小声地、低低地、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暂时无法止住的抽噎地说道“我你。”
“我也你。”
他哭的小情人。
就这样,悲伤来了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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