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再对她动手,雷钧泽只是比她动作更迅速的一个转身来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么你要怎样才肯去陪他?”
他妥协的问,并摆出一副全都依她、顺她的样子。
“当我去看魏伯伯时,你不能在。”
她开出条件,不多浪费彼此的时间。
“意思是‘一山不能容二虎’?”
“非常接近了。”
“看到我你会不舒服?”
“我们只是不需要再见面。”
“难道离了婚就不能当朋友?”
雷钧泽被她激得心又气又痒,“子伶,好歹我们曾经夫妻一场。”
“意思是你不同意?”
车子伶不愠不火的说:“那抱歉了,我恐怕不能去看魏伯伯了。”
“车子伶,你是冲著我来的吗?”
“如果我说是呢?”
她倔强的扬起下巴。
“为什么不敢面对我?你怕自己会再陷入情网?”
“不,我只是不想再见到我一点也不想看到的人,你听懂了吗?”
她回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再陷入雷钧泽,在你眼中我真那么傻?我会愚蠢到一错再错?你以为我爱你爱到盲目、变作白痴、是非不分?”
“你非要说得这么刻薄吗?”
雷钧泽听了很不是滋味。
“你忘了我一向只说真话?”
车子伶依旧没有退让。
“我答应你。”
他寒著脸认输。
“我明天早上会抽空过去。”
“每天吗?我可以派人接送你。”
他想尽量表现体贴,“如果可以的话,你把这家店结束掉,我会付你所投入的每一块钱。”
车子伶目光冷冷的扫过了他英俊的脸庞,接著叹了口气。
这个男人三年前和三年后没有一点改变,仍是把他自己当成地球运转的中心。
“我累了一天,可以回家了吗?”
摆明了不想理他,车子伶直想回家睡大头觉。
“我的车子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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