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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这里的一切都与他的认知大相庭径,秦澈叹了一口气,这时,床旁边的小桌子上只有手掌大小的铁块开始震动起来。
秦澈记得那个自称杰森的男子也有一个类似的物件,在他醒来之后,有着一头金色短发的杰森带着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来看过他,并诊断他“失忆”
时,杰森立即拿出类似的物件在上面点点画画,最后竟然对着它说起了话。
震动还在持续,原本黑色的镜面亮了起来,说不清为什么他会毫无障碍的认识镜面上的字,在红色和绿色两个选项中,他的食指点了一下绿色,紧接着从里面传出了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你身边的保镖和助理我都换掉了,先别急着出院,原导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的戏份排到了后面,等你康复了再进剧组。
这两天我要去一趟迪拜,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别妄想偷溜出院,你身上带伤,是打不过病房外面的保镖的。”
一连串夹杂着很多听不懂的词汇的话在“滴滴滴”
的声音中结束,秦澈茫然了一小会,房间的门又被推开,拥有金色短发的杰森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杯子,这种用琉璃制作的杯子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是不可多得的国之珍宝,但在杰森眼里这个杯子似乎跟寻常的瓷器杯子没什么两样。
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拿出护士给的药粒,杰森说:“少爷,吃药了。”
在接受了“谢征垣”
失忆的事实后,杰森安慰自己好歹保住了命,也没怎么受伤,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娱乐新闻也被谢昔渊压了下来,只要出院了,什么事都好说。
拿起那些类似丹药的颗粒就着水咽下去,秦澈放下杯子说:“有没有……镜子?”
杰森欣慰的看了“谢征垣”
一眼,快速答道:“有有有,少爷你放心吧,你只是腿部受了点儿伤,其他地方问题都不大,你的脸还是像以前一样英俊!”
说着把手机的前置摄像头调出来放到秦澈面前。
秦澈不明白这个物件何以又变成了镜子,“镜子”
里显示出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除了头发是短的,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秦澈沉默了,若不是这双保养得宜的手,他甚至不会怀疑“镜子”
里的人就是他自己。
医生说失忆之后性情大变的病患并不少见,因此杰森对于谢征垣的反常行为一点儿也不排斥,相反他还觉得话少安静的谢征垣很有谢氏小太子的风范。
只是谁来告诉他,谢征垣失忆也就罢了,为什么很多东西也不会使用了?比如手机比如电视比如空调……
远在迪拜的谢昔渊正在参加投资方举办的宴会,他的出众外貌和不凡的气质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女嘉宾的青睐,前来邀请他跳舞的美女络绎不绝,可惜都被他委婉的拒绝了。
打算到露台透气的谢昔渊接到了谢征垣的电话,他是明天早上回国的飞机,几乎从不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谢征垣,难道有什么急事?
按下通话键,谢昔渊来到露台。
“有事?”
盛夏的下午,迪拜的海景令人迷醉,带着海水味道的清风拂过谢昔渊英俊的面庞,似乎在感叹造物主赐给他的美貌。
手机那头迟迟才传来“谢征垣”
的声音:“没事,我只是试一下这个手机如何使用。”
谢昔渊立即挂掉电话,拨通了杰森的号码:“征垣出什么事了?”
杰森的声音简直可称为苦逼了,将谢征垣这两天的表现一一说明后,谢昔渊的眉头已然皱成了川字形。
他对身边的助理说:“把明天的机票改成今晚的,我要立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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