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让我坐过去，说不定我手脚一个不老实就非礼你了哟。”
周铮顶着陆城刀片一般的眼神强撑道，同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瞪瞪瞪个蛋啊！
老子还不是为了你！
“摸还是亲？”
夏至还似乎真跟周铮杠上了。
“……我操，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开放啊，”
周铮说着，眼神就扫向了夏至，“不过你皮肤还真挺好的。”
刚说完这句，周铮就感觉自己的脑门都快被陆城的怒意开出个洞了。
“嗯，抱起来特别舒服。”
夏至回答道。
他是不觉得这些话题有什么不对劲的，以前……有人和他说过呢。
陆城一脸包公地看向夏至，心里不是滋味。
周铮干笑了几声，理了理衣服道，“挺好，挺好，不过就是我有媳妇了。”
“哦。”
夏至点点头，忽然道，“那她眼光还挺好的。”
“哎！
我操，夏至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周铮乐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子那了。
“嗯？我觉得你人挺好得呗。”
夏至一脸正直道，“就有时候太凶了。”
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的周铮一顿，笑道，“靠，那么早以前的事情你还心心念念的记着呢。”
“当然，我都记得啊。”
夏至忽然笑了笑，像是在强调什么似得，“我什么都记得。”
感觉到对话走向有点不对劲的周铮迅速结束了这一话题，开始和夏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样的好处就是那之后的航行里，夏至是没提过要换位置的事情了。
看着陆城始终无措的脸，周铮在心里摇摇头，还真是，早知今日，当初干嘛绕一圈子里走不出来呢。
去漠河的路程不短，一路和着直升机的嗡嗡声，简直自带催眠神曲。
其他几个人还好，夏至是撑不住的，坐上去还没一个小时，脑袋就开始小鸡啄米了。
陆城看不下去拍了拍夏至，示意让他睡自己肩膀上。
夏至眯起眼睛看了看周铮，想找过个靠枕，却发现剩下三个人都一致地把目光投向窗外。
“不用，”
夏至吸吸鼻子，好像有点冷了，“我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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