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顶着长生的胃,快把他放下来,混账东西!”
老侯爷一激灵,改扛为抱,大步流星而去。
朱定北不自在地扭动:“阿爷,你快放我下来!”
“害臊什么?奶娃娃一个,老子抱你一下怎么了?”
朱定北:“……”
到了前院书房,他也不啰嗦,把鲜卑来的信件给他看,金刀大马地坐下道:“你阿爹那里现在还算太平,只是照你朝安阿伯的看法,司马御棋这个人不除后患无穷。”
朱定北看了信,没接他的话,反而道:“阿爷上次信中说让阿爹受军法了?”
“……”
老侯爷咳了一声:“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儿子信里就说了两件事,司马御棋的判处之外,就是给他老人家卖乖,说是自己被打得有多惨已经诚心悔过,保证下不为例的话。
没行到朱定北一下子就看出了里面的门道。
他正暗想儿子不上道,就该让他再受五十军棍,就听朱定北说道:“打得好。”
“咳咳!”
老侯爷被烈酒呛住,奇怪地看着“不孝”
的孙子。
朱定北把纸条放到自己的茶碗里泡烂,继而道:“五十军棍刚好,等陈阁老和甄右相到鲜卑府的时候也让他们看看阿爹的诚意。
到时候传回来,咱们陛下多少能消气点。”
老侯爷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让打儿子的时候可没想这么多。
“阿爷,朝安阿伯说的对,司马御棋这个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朱定北又说起正事来。
他微微苦笑。
他是被前世的形势影响了判断,现在看来连远在鲜卑的古朝安都没想过司马御棋重回鲜卑的可能性,倒是他着相了。
老侯爷叹了一口气,道:“陈老兄离京前和我见过一面。
我多嘴问了一句,他告诉我鲜卑未定,至少在他回京之前,圣上都不会有对司马御棋判处的明旨。
依我看,皇帝也没想要他的命,说不定,冷他两年就起复了。”
朱定北比老侯爷更笃定这一点。
“阿爷,他在天牢里待着我们也没地方下手。
听说陛下把他扔进去后,刑部连提审都没审过,反倒让他在里头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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