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峻因为要抱韦依寒,就把手上拿着的药方顺手放到了茶几上,经过近两个月的练习,他抱孩子的姿势,现在已经比较熟练了。
韦浩宇把电视频道调到有线体育台,就把遥控器放了回去,刚好看到那几篇龙飞凤舞的苍劲大字,就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
“滕峻,你这是要拜师练习书法吗?”
那些药材长什么样子,韦浩宇绝对不认识,但是张大夫的那手字儿,他看了却是佩服得很。
“小耗子,你认识上面的字?”
发现韦浩宇能看懂张大夫写的天书,滕峻看他的目光,顿时就多了几分敬佩。
“单个的字,我每一个都认识,合到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殊不知,韦浩宇也有种自己是文盲的感觉,他从上幼儿园开始,练了十六年的书法,名家的字帖也临摹过无数了,像今天这种看不懂的,还是头次碰到,自信心被打击得所剩无几。
“没事,字你认识就行,快帮我抄一份,我要让人帮我买那些药。”
要不是手上抱着韦依寒不方便,滕峻可能就要双手去拽韦浩宇了。
“谁的药,你的还是崔学长的?”
原来是中药材,韦浩宇顿时释然,术业有专攻,他是学历史的,有名的古诗古词古字画能知道个大概,可是古医书,真不在他学习的范围,看不懂值得原谅。
“是学长的,我们上午刚从医院回来。”
滕峻的声音有点闷,和他们这些只在学生时代踢球玩的人不同,崔熙是真心想进军职业足坛的,要是梦想毁在伤病上,他肯定会很失望的。
“没问题,我帮你抄。”
韦浩宇说着拿起了纸和笔。
“打钩的那些不抄,我们已经买到了。”
滕峻提醒韦浩宇,给他减轻工作量,随即又叮嘱了句,“你用楷书写,千万要写工整点。”
韦浩宇的字,滕峻是见过的,写得很好不假,但是论工整度,真不比张大夫好到哪里去,最起码他们球队上学期的花名册,滕峻找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用猜的,没有十足的把握。
听了滕峻的补充说明,韦浩宇写字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他弯腰伏在茶几上抄写,韦依寒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一直往他看,还伸出小手在空中乱挥,嘴里“咿咿呀呀”
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
“滕峻,你们这方子哪里来的,可靠吗?”
韦浩宇边写边问。
“张大夫是我爸爸介绍的,在业内很有名气,而且展初阳的脚伤就是他治好的。”
滕峻对张大夫的信任度,主要源自展初阳。
“展初阳?”
韦浩宇闻言惊讶地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
和大多数普通球迷一样,展初阳当初重伤被判运动生涯死刑,和后来强势复出禁区封王的神转折,韦浩宇是知道的,但他的伤谁治好的,在足球圈至今是个谜题,如今滕峻把谜底揭开了,他颇有些意外。
“就是他,没想到吧。”
滕峻得意一笑,“我可是他的超级粉丝。”
“哦,我比较喜欢聂寒阳。”
韦浩宇说完低下头,继续抄写药方。
聂寒阳,那不是展初阳的前夫吗,就是当年对他不离不弃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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