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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点,其实,文笙从没有遭遇过如秦晋一般借着自身阅历引导他的人。
朋友中没有过,性伴中则更是没有。
文笙的父亲去得早,在他还不能理解生命消亡得真正意义时,便成为了单亲。
一个单身母亲独自抚养孩子何其艰难,更何况文笙的母亲文化程度不高,收入微薄。
她费尽了全部气力,能给年幼的文笙带来的,也仅仅是最基本的衣食和很有限的受教育条件。
文笙对父亲的记忆少得可怜,斯人故去这么多年后,曾经的温情片段都已然模糊,但那种被呵护的感觉却一直清楚。
在某一刻,秦晋让他觉得某些久违的珍贵在慢慢回归,他能感觉到来自于秦晋的纵容和爱护,他觉得胸口温暖潮湿。
特别是在联想到秦晋于魏竟成面前的庄重威严和于外人面前的不假辞色时,文笙心头会突然生出一种阴暗又极其微妙的优越感。
好吧,通常来说,随着年岁增长,阅历累积,男同们都有一个由弟弟型到哥哥型的心理转变过程。
很显然,这个过程还没在文笙身上发生。
第5章
文笙把坏掉的投影仪抱回办公室,开了瓢,拆得七零八落时就听见有电话打进来。
他起身一边抽纸巾擦手一边低头看手机屏幕,秦晋还真是很少在大白天找他。
“我在你店里。”
秦晋说。
文笙转头看着解剖到一半的机器,说:“那个,你跟小黄,就穿蓝西服套裙的那咨客妹妹说跟我约好的,让她带你上二楼。”
秦晋没说什么,挂断电话,不到两分钟就出现在文笙面前。
秦晋出现时,文笙正低头专注地摆弄着连接着传输线的小零件,抬头看了一眼,说:“自己坐。
谁要结婚?”
秦晋不答,手插口袋里站在一旁看了一会,问:“不送修?老板自己动手?”
“早过保修期了,”
文笙指指一边的沙发,“坐啊。”
,接着自嘲地笑了下,“我算什么老板?瞧我这才几个人。”
他本想接着说比不得魏竟成,话到嘴边时才觉不妥,打个磕巴又咽了回来,对秦晋晃晃手,道:“自己倒水,我手脏着。”
秦晋“嗯”
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自顾自拆拆弄弄的文笙笑道:“别拆完装不回去。”
当我这是小孩玩拆装玩具呐,文笙转头瞪秦晋一眼,“我,以前,可是靠这个吃过饭的。”
秦晋没说话,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文笙,像是在揣摩这话的可信度。
却听文笙又道:“做主持前做过,后来开始跑场子了也帮人家修修东西。”
等文笙拆弄明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把寿终的零件卸下放到一边,再把其他部分原样装回去。
文笙没有对秦晋说谎,对现在这行来说,他是纯粹的野路子。
他入行时整个行业还在兴起阶段,凭着对插科打诨娱乐大众的无限热忱和一张快嘴,他拜了个师父,才慢慢把精神都放到这块。
在那之前,他做过的事岂止是电器维修,什么皮衣翻新啊,修摩托车之类的他都做过。
文笙确实是个勤恳的好青年,虽然出生底层家境不好,但胜在一直能脚踏实地地做事。
他少时住的那地算是N城有名的贫民窟,到现在整个N城的各个地段都被开发得差不多了,那块还是漏居窄巷,车都开不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奔忙于生计就难于兼顾孩子的教育,总之,那一片盛产小混混。
文笙幼时的玩伴,到后来多数走了岔路,十个里头能拎出八个混黑的来。
像文笙和他的初恋孙余那样的,反而是异数。
不过这都是文笙自己的事,其中的艰难苦痛不足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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