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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是南珠,圆润晶莹,在烛光的辉映下,闪着炫丽的光芒。
确实好成色,更难得的是二十几个珠子,个个都如指甲盖那么大。
韦氏看了看,并未取下。
杨怀瑜暗自松了一口气。
出门买了那么多东西,竟然忘记给娘买,实在是大不孝。
回到屋里,韦昕问:“我以为你会取那朵镶红宝石的蝴蝶兰簪花,怎么想起将手串给娘了?”
看过那么多首饰,杨怀瑜最喜欢的就是那条手串,衬着她的手越发柔滑如玉。
杨怀瑜笑道:“娘毕竟年岁在那里,簪花太轻狂,不如珍珠显得大方体面。”
韦昕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待过几日,说不定宝福楼还有这样的手串,我再给你买。”
杨怀瑜笑笑,“你有这份心就行了,若真买回来,娘该多心了。”
因见韦昕肩头有根线头,便凑上前拽了拽,拽不断,懒得找剪刀,索性一口咬断了。
韦昕趁机环住她的腰,道:“这三年,又长高了些,已经到我耳边了,正好。
以后别再长了。”
第一次见她,她只到他胸口,成亲时,也才到他肩头。
杨怀瑜问:“什么正好?”
韦昕低头吻在她的唇上,缠绵了一番,才低低道:“这样子正好,不用弯腰费事。”
杨怀瑜既羞且气,一把推开他,走到桌旁,将白日买的零碎一一收拾好,又找出针线笸箩来准备替韦氏做双鞋。
韦昕跟上来,拿走她手中的针线,道:“我有事跟你商量。”
杨怀瑜笑:“你说你的,又不妨碍。”
韦昕道:“出去一天,身子乏,上床躺着说。”
杨怀瑜的脸腾地红了,嗔道:“就知你没好话,你自己去躺,我还有事。”
韦昕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比窗外的月色还要温柔,似有隐隐水波荡漾,直教人想一头扎进去就此沉溺其中。
杨怀瑜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帮他更衣。
韦昕得意地笑,倒在床上,顺势将她拉在怀里。
吹熄了灯烛,月色如水柔柔地淌泻进来。
细葛帐子并未放下,两人的脸半明半暗。
韦昕一手搂着她的颈项,另一手自然而然地探进她的亵衣。
杨怀瑜原想拿开他的手,却听他悠悠地道:“你离府后,我曾跟皇上有过一次长谈。”
杨怀瑜一怔,静静地期待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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