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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成心幅度忒大的重新捧起书,将褥子往上提了提,不屑“嗤”
一声,阴阳怪气回,“皇后的心是凉的,比那寒冬的冰刀子都冷了好几分,自然喝下去是冷的咯!”
边说边又不屑的哼唧两声。
呃……原来这叫她喝水是大有学问的,就图拐弯抹角还很生动的骂她冷情?娜木钟盯着此刻表情淡淡的顺治,突然有点很想笑,这是和最初的那个顺治一模一样了,时时刻刻都以挤兑她为乐。
她突然很想在最后离开的几天里对他好一点。
“皇上。”
她轻轻唤他一声,“臣妾帮您念书吧,这么躺着看书多累脖子啊!”
受宠若惊的仰头瞥了娜木钟一眼,福临身子情不自禁的细微后仰,一瞬间他恍然有些愣神,有多久她都没有这么鲜活的冲她笑过,拧了拧眉,他想,大抵是许久了吧,久得他都数不清日头了,只是,她最初那些柔情可爱最后都化作利刃将他遍体鳞伤,如今却又要故技重施么?
他突兀的有些烦躁,隐隐看得到她弯腰用右手在他眼前晃啊晃,还唤着,“皇上,皇上……”
好似就回到了以前,自从她堆了那两雪人大献殷勤之后,天天一见面就自觉蹭过来,软糯糯问,“皇上,您今儿个有没有喜欢臣妾比昨天多一点点?”
那时的他很端着架子,觉得身为皇后整日把情情爱爱挂嘴皮子上成何体统,他挺想训斥她一番,今后不许再这般肆无忌惮这般口无遮拦,可是每当话到嘴边却又没能说出来,他觉着吧,其实听着也挺受用的,越听就越更受用了。
福临慢慢垂下眼,手中的书册猛地被抽走,散乱的思绪瞬间清晰,他皱着眉头抬眼,面前的人一脸笑意盈盈,“还是臣妾念着吧!”
娜木钟将书展开,清了清嗓子,对着书页瞅了一眼,瞬间惊得下巴都抬不起来,居然是满文吶我勒个去,完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她繁体汉文一字儿不差全认得,可这满族文字她却是一个都认不得吶!
怎么办?
小心翼翼抬眼瞅了床榻上的顺治一眼,娜木钟“呵呵”
一声,真是被自己的智商着急的要哭了!
“敢胆大包天的从朕手里抢书,那你倒是念啊?”
嫌弃的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顺治转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竟是一副就听她念书的势头。
这……臣妾是真真儿的做不到啊!
哭丧着脸,娜木钟讨好的帮顺治把褥子角掩严实,灵机一动,“皇上,臣妾还是给您讲别的故事吧?您这两日养身体还看这类书多伤神啊不是?臣妾给您讲个有意思的。”
于是,娜木钟脑子转了几转,给顺治讲了“九龙夺嫡”
的故事。
顺治到底身为皇帝,逐渐地,对这个故事还是衍生出了很大兴趣。
娜木钟对历史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清穿的小说还是看得不少好么?还有当年火爆了的两部清穿电视剧,啧啧啧,四爷好忙好么?
所以可怜顺治听到的版本是经过娜木钟主观润色的,以言情方式叙述了几个兄弟如何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杀残杀,甚至最后闹得以悲剧收场的主爱情副政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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