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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余字而已,死记硬背罢了。”
商裳把写好的字又看了一遍,确认画上的题跋肯定被秦家人隐藏了一些,起码从仇英这幅画作流传开始,历经明清两代,直到民国这段时间,是有缺失的。
商裳把自己在书房里发现告诉顾寒屿,顾寒屿听了之后也沉默了。
如果对方是秦家人,那还真不好对付。
“秦曼殊的二叔,那不就是……秦斐儿的爸爸?”
顾寒屿自言自语。
他忽然脑子里就有点乱,当初秦家人是知道他和秦斐儿谈恋爱的,秦斐儿的爸爸如果就是那个山爷,那么二叔的事会不会就和这个有关?
这么一说,二叔会被那帮人缠上,没准是因为自己和秦斐儿谈恋爱,秦家这种有钱有势的大家族不可能不去调查他的背景,结果发现二叔在江京博物馆工作……细思恐极,顾寒屿越想心越冷。
商裳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握着他的手始终不肯放。
顾寒屿振作一点精神,“现在还只是猜测,没有成定论,名号里带山字的人那么多,也不一定就是他,更何况山爷之所以叫山爷,也未必就是因为名字里有山。”
商裳却不想给秦家找借口,说:“是他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不是他,竹姨都躲到贵州了,不会那么轻易被找到,你不是也怀疑你二叔被这些人盯上是因为你和秦斐儿恋爱。”
她的话一针见血,顾寒屿无法反驳。
正在这时,阮湘在外面叫他俩吃饭。
怕自己的嘴唇看起来没有血色,商裳低头涂抹口红。
顾寒屿握住她的肩,“心情不好就不必勉强。”
商裳抬起头看他,“我不想让阮波阮湘失望,在侗寨的时候,冬至团圆饭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
“你应该庆幸,我们这么快查到线索,离真相又近一步,离找到竹姨也近了一步。”
商裳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他陪在身边,自己恐怕很难应对这种局面,当初竹姨离家出走还不让自己去找,大概就已经料想到这一步,凭她一个女孩子,拿什么本事去和整个秦家抗衡?
在侗寨,冬至是大节气,气氛堪比过年,即便是离家背井,阮波阮湘也没有怠慢,准备了好多天,甚至他们还让老乡从贵州寄过来腊肉腌鱼,做了一大桌菜。
四个人的小家满满都是温馨,阮湘提议,过年的时候把钟叔也接过来一起过年,阮波提出反对,钟叔在县里有家人有儿女,人家还要陪自己家人过年。
“就我们四个人,真是太孤单了。”
阮湘特别羡慕人口众多的大家庭,逢年过节一大家人一起吃饭,她和阿哥从记事起就孤孤单单的,被竹姨收养后,也总是四个人一起过年过节,如今竹姨不知所踪,幸而有顾寒屿加入。
“不知道竹姨现在怎么样了,一个人孤不孤单?”
商裳特别想念商青竹,一想起秦家这些天来对自己的殷勤招待都是虚伪做戏,就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只要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自由自在的,就不会孤单。”
顾寒屿话里有话地说。
商裳明白他的心意,跟他微笑。
如果不是因为竹姨的事,她也不会认识他,冥冥中自有缘分牵引,也许这番波折就是为了成就他俩的因缘,人万事都得随缘。
晚上,顾寒屿陪着阮波阮湘在客厅打牌,从炸金花玩到斗地主,玩得不亦乐乎,商裳独自在房间里休息,辗转反侧睡不着。
桐山散人四个字始终在脑海里盘旋,闭上眼睛挥之不去,她索性睁开眼睛,发了条微信给韩栀月。
——阿姨,怎么才能变得坚强?
也不指望工作繁忙的韩栀月能给什么回复,但是不把这句话发出去,她始终觉得心里堵得慌。
大概过了十分钟,微信响了一声,她拿起来一看,韩栀月给她发来一句话。
——把每一天当成生命最后一天来过。
商裳看着这句话,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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