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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筠柔:“你……不生气我把你的人打了?”
“我的谁?”
温砚白语气低沉,饱含危险。
季筠柔对上他的眼睛,那是一双趋近恶魔般的漆黑眸子,让注视他的人,会不自觉地揪紧心脏。
她企图解释,但温砚白开了口:“季筠柔,看来昨晚的我,并没有让你认清一件事。”
说着,男人的手指就着刚刚的水液,再度滑行而进。
他的声音是沉寂的冷,“我的人,只有你。”
怕她抵抗时伤到自己,温砚白还特意提前掐住她的手腕,将它高举。
“……唔……温砚白。”
季筠柔气息有些紊乱。
她支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他。
但温砚白的大掌紧紧控在了她的后腰上,用的是十足的力,叫她半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季筠柔慌乱地对上他的眼,想要求饶。
可是她看见温砚白漆黑的眼睛里没有疼惜,唯有占有。
彼此对视间,男人将她的腰肢摁下,情起之时,将她稳稳撞透……
车停在落英缤纷的云杉树下。
林助和司机都站在沿海公路上,看着远处的海浪一潮高过一潮。
海鸥的鸣叫声,不绝于耳,像是陷入自由而感到极致的欢悦,又像是求偶时的绵绵低吟。
大约一小时后,豪车整装待发、再度启程,驶入不远处的流苏云城。
温砚白横抱着哭睡过去的人,回了他们的卧室,而后把她轻柔地放进被子里。
女生的眼尾红红的,还带着没落下来的泪。
这不免让他想到刚刚在车里,她哭着求饶的脆弱模样。
温砚白弯腰下去,亲了口她的额头,沉声叮嘱:“囡囡,乖一些。”
说完,他把她已经贴好伤膏的手,藏入被子里。
温砚白看向一旁等待听命的佣人,叮嘱:“照顾好夫人,她要什么都给她。”
管家点头,但想到一件事,还是贸然开口了:“先生,有空您还是多陪陪夫人吧,打春雷那些天,是我陪夫人入睡的,她好几次头疼,都喊着您的名字。”
温砚白眉头紧缩,原先还想去书房处理些事情,听到这句话后,选择了留下来。
从回来后,他不是没看出她一直在闹别扭,连以前甜甜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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