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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借口出来,花以怜走在回廊里,是急迫的节奏,耳畔不断回响着青羽的每句话。
为什么,他不是冷漠无情,杀人如麻吗?为什么青羽还会认为他是个很好的人?
不爱笑,不爱说话,心肠都似硬的,可是居然肯停下脚步,为一只受伤的狐儿细细包扎?当时他的表情,又是怎样的?
放走乔臻……对红梅念念不忘……偶尔流露的迷惑神情……言辞冷酷仔细听来又含着担忧……抱着自己唱那首儿歌……
似乎只差一点点、一点点了……有什么蕴在脑际,即将破茧而出……
花以怜重新回到殿内,想到那人经常出现的地方,慢慢举步向偏阁,冷不丁的,忆起他当宝贝一般对待的檀木小匣。
浮香阁地方虽大,但封衣遥贴身留用的也就一两个人,其他侍婢都是打扫院子忙些杂活,因此殿内极少见得人影,总是冷冷清清的。
偏阁是禁地,别说普通侍婢,就连她与青羽都不能擅自进入,推开两扇精巧的雕花漆门,面前悬垂一帘轻薄幽幔,其缀的珍珠明晃晃地略微刺眼,隐约可见其中的绣锦摆设。
身体仿佛被吸引着,血液因某种激烈的情绪而沸腾,花以怜决心一下,毅然入内。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案几抽屉小柜能找的地方统统翻了一个遍,可惜都不见那个木匣。
花以怜内心焦急,想着既是重要物件,肯定会放在一个隐秘位置,她不死心,又把每个椅垫都翻开查找,连犄角旮旯都未放过,同时观察墙壁摆弄过桌上的瓷器,留意是否有机关暗格,但始终徒劳无获。
难道被他随身放在身上?!
花以怜满脸失望,颓然地坐在一旁,窗外红梅开得如火如荼,沉静中又孕育着疯狂的艳娆,美得诡异刺目,忽然就觉得,像极了那个人。
几片花瓣破窗落在锦缎地毯上,仿佛碎洒的胭脂,衬得那朵牡丹愈发鲜艳呼之欲出,花以怜眼神呆呆的,最初只是无意识地看着,到后来逐渐转变成暗色的沉思,似乎是种直觉,她突然犹疑地伸出手,轻轻掀开那层锦毯,铺落平整的地砖,仔细观察下,有一块竟是松动的。
花以怜神经绷得一紧,迅速凑近,用手指撬开,果然如预料的,地砖下面放置着那个檀木小匣,精细别致的做工,正是自己寻了半晌的东西。
她有些紧张,把木匣捧在手里,不知不觉屏住呼吸,将盖子打开,取出绢裹小包时,一张陈旧纸笺掉了下来,有几行墨色小字,花以怜来不及瞧,把绢布一点一点地打开,随即,目光彻底凝固住。
粉底红花的荷包,颜色已经黯旧,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那朴素的针线,熟悉的绣工,以及六瓣梅花……
分明……分明是……
手抖得很厉害,神经被损坏了一般,连如此轻薄之物都拿不稳。
花以怜发着傻,表情呆滞,是不敢置信的,注视着那枚荷包,想到当年自己为了它,一针一线绣得是那样认真。
被他视如珍宝的东西……居然是这个。
眼睛里含着什么,很脆弱的就要落下来,脑际的画面模糊了,眼前的荷包也模糊了,花以怜不禁把双目睁得大大的,近乎倔强的,努力撑到最大的限度。
手指摸索着地面,把那张纸笺拾捡起来,花以怜觉得自己还能呼吸,还能勉强维持着镇定,颤巍巍地念起那几行小字:“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忆……吾妻……花……花氏……以……”
她捂住嘴,因震撼,瞳孔凝缩到近乎破碎。
山谷红梅,勾手约誓。
——为什么会喜欢红色的梅花?
——因为我的妻子,她……也很喜欢……
原来,原来是这样。
她伏下身,攥着信纸,犹如蜷在叶子下的小虫子,瑟瑟不止地颤抖。
当时自己意外闯进来,他显得如此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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