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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尹世澜身后,柳轻瑾见他只字未提,便也不出声。
谁知快到前堂时,他蓦然转过身,令柳轻瑾始料未及,整个人重重撞上石壁,两手被他搦紧分开在身体两侧,犹如蝴蝶被钉死在墙上。
他的脸逼近,疯狂错乱的光绪在眸底闪烁,可怕得叫人发慌:“你不是已经允了我,允了我么?为什么心底里还在想着别人?!
!”
骨头要生生地被他拧断了,柳轻瑾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
尹世澜怨恨的目光浓如缠火红枫,似乎想将她烧成灰烬,烧得寸骨不剩,一遍遍问着:“是他勾引你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不是。”
柳轻瑾迅速开口,别过脸,“世澜,你先放开我。”
尹世澜盯紧她,视线落在那细白的脖颈上,竟俯首狠狠咬了下去。
“唔……”
柳轻瑾不由弓起身,发出细碎痛苦的呻吟。
玉颈上被咬出殷红清晰的齿痕,慢慢渗出了血,他仍不肯松口,仿佛要吸干她的血一样。
“疼……好疼……”
柳轻瑾一阵痉挛哆嗦,使劲挣扎、摇晃着身子,觉得肉都快被他吞下去了。
尹世澜终于停止,将她抱紧怀中,没有抬起脸,转而又变得像小兽一般,开始在那伤口处温柔缠绵地舔-弄起来,一点点,舔着她的血。
“轻瑾……我好爱你的……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
在耳畔低语哀求,腥甜的气息,受伤的味道。
柳轻瑾只觉肌肤好烫,身体却又是冷的,神情有种石化的木然,什么在眼眶里落不下来,半晌,答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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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树影婆娑,窗扇被风吹得吱吱作响,书桌上烛蕊发出“啪”
地一响,爆开个小小的灯花。
“程岳平已经带兵北上,沿途关守有滇亲王的人手相助掩行,顺利的话,只怕不出三日便会抵达京城。”
仁庐怀眉头深锁,“以路程来讲,良王的铁骑军从百海关到京城,最快也需花费四天的时间。”
而晚上一天的话,只怕是大局已定,再无回天乏术。
修长均匀的手指在案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尹世澜思付片刻,转过身:“若能让程岳平的兵马拖延上一天,良王的铁骑军或许还得及赶上。”
仁庐怀闻言哭笑不得,这一点他又何尝不知,这些叛军既要谋反,自然清楚时间最为紧迫,莫说一天,就是一个时辰都耽误不得。
尹世澜瞥眼他神色,冷冷地勾下嘴角:“你难道忘记了一个人?”
“是谁?”
仁庐怀表情惊惑。
“玉逍白郎。”
尹世澜吐出四个字,不疾不徐道,“此人对武学极有深究,亦会布设玄迷阵法,程岳平北上必会经过五脉山,若在此之前布下阵法将他们困住,良王的铁骑军连夜兼程,局势仍是可以扭转的。”
能得鸿一门相助,本是意料之喜。
但大势即到,容不得半点马虎,仁庐怀掂掇一下,道:“只是这玉逍白郎,当真是可信之人?”
烛火摇曳不定,映得一双眼眸忽明忽暗,良久,尹世澜慢慢道出句:“他既答应本王,就绝非言而无信之人。”
星缀空,月傍霄,庭阶霜白银染,花前月下夜,正是入梦时分。
轩窗被推开,晚风突兀刮在脸上,搅退倦意,落了一身清凉。
几乎要忘却,那是曾几何时的事了。
“澜儿听话,别闹了。”
女子怀抱婴儿坐在桂花树下,风起涟漪,飘落万点星黄,情景美如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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