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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邵欣欣对她一急之下失去理智的行为也不欲介怀,淡声道:“没关系,事情搞清了就好。”
姚淑萍不再吭声。
忽然,她把脸埋进手掌,弓起的后背随即剧烈地颤动起来,那颤动仿佛带着天塌地陷一般的哀恸意味。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邵欣欣被她这副失声痛哭的样子吓到了,不由疑窦丛生,跟站在几步开外的聂左默默对视一眼。
聂左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安慰女人的事儿不归他管,他也不在行,“我去外面等你。”
他说完便大步一迈,往电梯口走去了。
电梯下行,聂左的清冽眉宇微微蹙起。
姚淑萍整个人给他的唯一感觉即是——奇怪。
这妇人不过四十来岁,看起来却显得有点老态,而且穿着破旧,完全不像能给女儿请得起家教的家庭。
尤其是姚淑萍并不似不明事理的人,但她的情绪极不稳定,好像受过很大的刺激。
聂左条件反射地想起在邵欣欣办公室看到的客户资料。
现在已经没有赵氏了,曾在B市首屈一指的房地产集团如今只剩下一幢贴了封条的摩天大楼,可见家教中心的那些资料并未及时翻新,可有一点十分明确——姚淑萍曾在赵氏任职,并且职位不低。
电梯在一层停下,聂左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健步步出。
蛛丝马迹过于细碎,他一时参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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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晚上在医院折腾到很晚,聂左带邵欣欣回到水榭佳苑时已近凌晨,以至于他没时间买面包。
隔天早晨,邵欣欣的早餐没有了。
驱车驶往教育中心的路上,聂左指了指路边的快餐厅,提议说:“要不要吃个早饭?”
昨晚回到家邵欣欣就靠一包泡面果腹,这会儿她的肚子正饿得咕咕叫,遂赞同地点点头,“好啊!”
其实聂左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通常只喝杯咖啡,今天也不例外,邵欣欣叫了一桌子小笼包、油条、炸春卷和豆浆,而聂左,却只对面前那杯不加奶不加糖的美式咖啡表现出……兴趣。
“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邵欣欣夹起只肥得流油的小笼包,“啪”
地扔进聂左眼皮底下的空盘里,“特好吃,你尝尝。”
他淡淡地“嗯”
了声,但压根没动筷子,一抬眼,饶有兴味地瞅了瞅女人油乎乎的嘴唇。
平日邵欣欣打扮得简洁大方,再加上身上那股子大喇喇的气质,基本上没什么女人味,可此刻,她那张沾着油光的粉嫩小嘴,竟让人感觉到一丝……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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