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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轻哲见到她后,把书往被子上一放,脸上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的?是阿延吧。”
白忻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白天还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两个人正说话间,常姐推门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大壶水,见到白忻卉就说开了:“二少奶奶你来啦,少爷今天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什么东西,过敏症突然就犯了。
我问他吃什么了,他说也没吃什么。
真是的,没吃什么怎么会突然花生过敏,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段轻哲听着常姐的数落,笑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嘴里不停地认错:“是是,是我不好,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常姐你就不要骂我了,当着别人的面,给我留点面子吧。”
常姐把水壶往床头柜上一放,转头瞪了他一眼:“什么别人,二少奶奶是别人吗?那是你最亲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是不是少奶奶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然后你们两个这个那个的时候传给了少爷了?医生说了,少爷的过敏不太严重,应该没吃太多会过敏的东西。
我就在想啦,会不会是你们亲嘴的时候,少奶奶把你里的东西沾到少爷嘴唇上去了。”
常姐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非常自然而且严肃,完全就像是在认真讨论一个科学议题的样子。
但病房里其他两人听了后,却同时面红耳赤,非常地不好意思。
白忻卉当时就恨不得钻进段轻哲那床白被子里去,再也不要让人看见。
段轻哲掩嘴轻咳了两声,开口提醒道:“常姐,这个事情以后再说。
你先去看看阿延吧,这小子是不是又哭得不成样子了?”
“还说呢,都快把人烦死了,好不容易让人把他哄去吃饭了。
我得再去给你拿点东西,你今晚得在这里住一晚观察一下,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
段轻哲本来想让她别忙了,但此刻却恨不得她赶紧去忙去,于是便附和道:“是啊,估计得要不少东西,常姐你去忙吧,这里有忻卉就可以了。”
常姐听了点点头,嘴里继续犯着嘀咕,晃着身子就出了病房。
她一走,屋子里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白忻卉本来是站在床边的,这会儿就觉得腿有点发软,便顺着床沿坐了下来。
段轻哲想要缓解屋内尴尬的气氛,主动道:“常姐这个人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开玩笑。”
白忻卉却并不觉得那是玩笑,她有些抱歉地望着段轻哲:“不好意思,一定是我之前吃东西不小心,害到你了。”
“那也未必,可能是我自己吃的也未可知。”
“不会的,你这个人这么小心,什么时候出了这种事情。
坚果这种东西,多数是放在点心甜点里的,你很少吃甜食,即便吃也不会吃买来的东西,都是吃家里现做的,怎么可能吃到花生类的东西。”
段轻哲看她一脸自责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跟她争,便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下去:“那你今天有吃什么东西吗?”
“好像也没吃什么。
跟你分开前,就是去梁婠婠的追悼会,那里也没什么可吃的。
我喝了半杯大麦茶,对了,他们那里好像有什么糕点来着,我等你的时候吃了一块。
难道说……”
说到这里,白忻卉猛得一惊,伸手捂住了嘴巴,“一定是那个糕里有东西,我没留意就给吃了。
对不起轻哲,都是我不好。”
“你确定是糕点的问题吗?你吃出什么味儿来了?”
“不记得了,当时心情那么难受,吃东西能吃出什么味儿来。
就记得甜甜的,至于其他味道,我是没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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