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夫人并不知情,只一心不想让张小晚继续给自己没脸,因此挥挥手同意她先离开了。
张小晚和如意刚刚出了门,老夫人身边的秀儿、绿儿就追了上来,低声对张小晚道:“大奶奶,今日来李府,您与老夫人和郡主是坐一辆马车来的……老夫人,让奴婢来跟大奶奶说一声……”
秀儿顿了会儿,还是那绿儿嘴快,道:“老夫人让大奶奶您自己雇车回去。”
秀儿见她说的直白,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袖,那绿儿嘲讽地一笑,道:“秀儿姐姐这是做什么?是老夫人这么吩咐的,又不是我不待见大奶奶?”
张小晚对秀儿一笑,道:“烦劳秀儿姑娘了。”
并不理睬那绿儿。
说着,与如意离开了。
车夫已经换了一个,是侯府的人。
并非那说说笑笑很憨厚的姚叔了。
张小晚本还想趁机去一趟新宅,因此巴不得老夫人这么吩咐。
如意却眼眶红红的,道:“小姐,都是我不好,必是让老夫人不悦了。
不然这车子一来一往也耽误不了多少时辰,左右都能赶在宴会结束前来接老夫人的。
又何苦让您自己去雇车?”
张小晚道:“老夫人本也就不待见我,与你有和干系?对了,如意,我刚才不好问,那姓李的可是欺负你了?”
否则,赵氏怎么会误会?
如意脸一红,道:“小姐您浑说什么呢?都是这东西惹的祸。”
如意取出鸳鸯珮与张小晚过目。
只见这一块玉佩乃是上等和田玉所做,而且一对交颈鸳鸯镂刻的活灵活现,却是名贵的东西。
张小晚道:“那姓李的莫不是要抢了你的玉佩?”
如意噗嗤一笑,道:“这倒不是。
他是什么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只是问我这玉佩的来历。
我还没回答呢,那……那赵氏便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地便打了我……”
说到赵氏,如意又顿了一会儿。
像是想通了什么东西般,微微有些无奈地摇头。
又道:“其实这玉佩是当年我在家乡的城隍庙救了一个路过乞讨、浑身都是伤、差点饿死的少年,那少年给我的。
他有这样的玉佩,却差点把自己饿死也不愿当了这玉佩。
我想着玉佩一定是很重要的。
等他伤好了以后,他把玉佩留给了我,让我等他七年。
可惜第二年我就被卖去了侯府,从此没了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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