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画铺子也不用油嘴滑舌,明码标价,喜欢便拿走,也不需要他机灵。
“容大奶奶手指头敲着桌子道:“等烟墨的孩子大了些,自然可以去铺子里帮忙,她那机灵劲儿可就把王老蔫的老实补上了。”
季书娘听了连连点头,吩咐松砚到床头下边拿过一个梳妆匣,从最下边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张银票子:“大嫂,都托给你了。”
望了望容大奶奶那笑微微的一张脸,她停顿了下,犹豫着说:“大嫂,你要参股进来不?”
容大奶奶哈哈一笑,抓过那张银票子道:“书娘,我赚钱的法子多,就不到你这蚊子腿上刮膏了。
成娘还嚷着叫我合伙去她的农庄上捣鼓个名堂出来呢,我忙得很,你那小铺子,我可没心思去凑热闹。”
瞅了瞅季书娘那张泪水纵横交错的脸,容大奶奶指着松砚道:“真真不机灵,若是烟墨在这里,早就送上帕子擦眼泪不是?”
松砚心中也是感激,赶紧拿了帕子凑过去,一边替季书娘擦着眼睛,一边点头道:“大少奶奶说的是,奴婢就是没有烟墨机灵,只是大少奶奶也不机灵哇,分明知道我们家奶奶有了身子,还说这话惹她伤心!”
容大奶奶拿着帕子甩了松砚一脸:“你慢慢陪着你家奶奶罢,我可得带着他们回流朱阁去了,明日我便去将那铺子的事办好,将地契给送过来。”
季书娘怔怔的捧着那梳妆匣子,看着容大奶奶撩着软帘走了出去,一个影子仿佛还印在帘子上边一般,喜鹊上边有一块微微的黑色,似乎在梅花树上撑出了一把伞,能挡住那漫天飞雪。
她用手捻起里边的几张银票,一张张的看了过来,现在盒子里边还有三千多两银子,这都是容大奶奶一片好心,否则她安安心心赚自己的银子,谁还会嫌钱多了不成?
她将匣子小心翼翼的锁好,叫松砚藏到了床头下边,这才扶了松砚的手走了出去,到了外边院子一看,春华嘉懋已经走了,只有高祥和淑华两个人凑在一处看买回来的泥人儿。
两个人拿着那五彩缤纷的泥人比了又比,都说自己买得好看,季书娘扶着门槛儿看着他们两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活。
第二日,容大奶奶便亲自将一张地契送了过来:“总算将这事情办成了,他们家外边铺面是现成的,过了年我叫人去收拾收拾,稍微将墙粉白些便能开业了。”
季书娘听得热泪盈眶,没想到她这个深闺妇人也能有自己单独的产业了,要为秋华和肚子里边的孩子着想,怎么着也得给他们挣下点银子来。
“你可得将这些给收好了,免得那个不争气的到你屋子里边乱翻,给他夺了去可犯不着,平白无故好了那碧芳院的!”
容大奶奶见着季书娘拿了地契准备放去那梳妆匣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书娘,东西不能放到一处,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边。”
作者有话要说:
☆、碧芳院蛇鼠一窝
过小年那日,江陵下起了漫天大雪,空中飞舞的雪花真真如鹅毛一般,片片斜着飞落了下来,撑着伞走在这雪里,身上却依然落满了雪花,随便抖上一抖,便如柳絮般,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容三爷拧着眉头走进了碧芳院,心里堵着一团气没处发泄,站在门口望着院子里边树枝上堆着厚厚一层雪,只是发愣。
因为今日是过小年,家里人团团坐在华瑞堂用了午膳,大人坐了一桌,孩子们坐在一处。
吃得酒足饭饱,正准备回碧芳院歇息下,容老爷一双眼睛望了过来:“老三,听你母亲说你经营胭脂水粉铺子颇赚了些钱,也该归归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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