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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不是……”
周帆急切地开口。
秦泽远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挺意外的,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见到你,但我其实也并不想见到你,小景也不想。
所以今天的事儿过了就过了吧。”
徐夕景抬头瞪了秦泽远一眼,秦泽远又赶紧说:“你之前做的事情我不计较,也给了你钱让你回老家安置,现在看来你安置的挺好,也就不要再想一些歪门邪道去追求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好好过吧。”
徐夕景对秦泽远这一番处处留余地的话十分不满意,手绕到他的腰后面狠狠地掐了他一把,秦泽远把他搂紧了点不让他乱动,同周帆说:“你也看得出来,我跟小景之间现在他说了算,你如果惹他不高兴,别说牵连了他对我生气,便是没有我也不会饶你了。”
周帆犹自不甘心,他咬咬牙,喊道:“我有照片!”
徐夕景对照片比较敏感,他还不信谁手上的照片能比他手上的照片更劲爆,他笑了笑,问:“照片?”
“酒店的清洁员,是我老家的邻居,她拍了照片!
我在这儿守了好几天了!
秦先生,我只想见您一面,您真的就这么无情吗?”
周帆以为拿住了把柄,开始声泪俱下地向秦泽远哭喊。
徐夕景看不下去,戳了秦泽远一下,小声嘟囔:“看吧,我就说出门要带纸巾,不然太不方便了,这会儿你连递张纸巾的殷勤都没得献。”
秦泽远哪敢接话,他想了想,挑了个最不容易惹恼徐夕景的问题,说:“是吗?我先前已经嘱咐过酒店的工作人员了,既然还有照片,那我得再回去说一次了。”
周帆蒙了,他刚才哭的涕泗横流,这会儿反应不及,吹了个鼻涕泡,徐夕景看呆了,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在这儿守了好几天?那这也不是你的店啊?秦先生给了你多少钱啊?连让你开个自己的店的钱都没有?太寒酸了。”
周帆闻言突然从柜台后冲出来抱着秦泽远的大腿开始痛苦:“秦先生,您救救我,您把我带回去吧!
我家里人拿着您给我的钱给我置办婚房逼我结婚!”
周帆一扑过来,徐夕景就颇为嫌弃地躲开了,他站的远远的,像个旁观者似的看着这一出闹剧,感到荒唐极了。
秦泽远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估计血压都气高了,他真想一脚把周帆踹开。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周帆被他踢得四脚朝天坐在地上,秦泽远火了,指着鼻子骂:“周帆!
你不要得寸进尺!
拿着照片就想威胁我!
你要有胆子你就去放!
你再这样纠缠我,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闹了这么一场,徐夕景也没心思再买东西,兴致缺缺地往回走。
秦泽远自知理亏,不敢上前讨嫌,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
进了酒店的电梯,秦泽远想伸手拉徐夕景的手,徐夕景猛地躲开了:“别碰我。”
秦泽远尴尬地搓了搓手,不敢多说话,只能借着电梯的反光镜偷看徐夕景的脸色。
徐夕景的脸色说不上生气,也绝对算不上好,他摆出这样一张生人勿近的性冷淡脸,秦泽远就一阵头痛。
前几天他搂着徐夕景睡觉徐夕景都会搂着他的腰缩在他怀里了,现在一腔努力付诸东流,他真想把周帆拉出来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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