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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她是为了麻痹她父亲。”
易欢颜说,“荣信达建议的。”
荣信达倚在床上,江厚德坐在地下,两人啃着鸡腿看着球赛,看的兴起时挥舞着鸡腿,完全不像是个病号。
周敏学在楼下的时候打电话给他,江厚德挂了电话连忙说,“快点,易欢颜和周敏学一起上来了。”
荣信达立马扔了鸡腿拉直被子躺好,还要把针头重新黏在手背上,江厚德忙着收拾垃圾,开窗户,把殿试调到舒缓安静的纪录片频道。
等周敏学上来,他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在干什么了?”
周敏学疑惑的问。
“哈哈,两个大男人,环境邋遢了些,稍微收拾了一下。”
江厚德憨笑说。
“什么味?”
周敏学进来吸吸鼻子,她犹疑的看一下江厚德,又看了一下躺在船上闭着眼睛装睡的荣信达,“我怎么闻着像炸鸡啊?”
“没有,你闻错了,这一个病号呢,我能当着他的面吃炸鸡”
江厚德冲周敏学挤眉弄眼的说,周敏学明白怎么回事了,优雅翻个白眼,拎着江厚德的衣袖,“我有东西落车里了,你跟我下去拿。”
两个电灯泡识相的散场了,易欢颜抬手看看表,把电视按回正在播放的足球比赛,他坐在床边,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
荣信达掀起一只眼看他,看易欢颜稳坐泰山的样子,觉得没意思,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纸给他,“这是我的辞职报告。”
易欢颜接过看了看,就收起来了。
“叫你不过来就不过来,平常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荣信达哼哼道。
“我想等你好一点才过来看你,因为看见你没精神的样子,这里很疼。”
易欢颜指着自己的胸口说,“不过看来江厚德并没有把你照顾的很好,你今天跟我回家住吧,我让安叔给你煲汤。”
“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
荣信达问。
“我辞职报告都给你了,你不担心我直接跟你分手了。”
易欢颜看着他,“你比我有出息,遇到事情不会想着分手才是解决的方法。
再说我现在也不想分手是解决的方法。”
“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很简单,就是你的坦陈。”
荣信达说,“有些事我知道了没问个清楚我心里有疙瘩,假以时日,我总会离开你的。”
易欢颜削了苹果,沉默的片成一块一块喂给荣信达,等他吃完后,他把手一擦,脱了鞋子上了床,拦腰抱住荣信达,头埋在他胸前。
荣信达任他抱着,“别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我的原则很强的。”
“我好累。”
易欢颜喃喃道,“那些东西好难,我学不会。”
荣信达的手迟疑的举在半空后还是搁在易欢颜的背上,“卖惨也是行不通的,我不吃这套。”
易欢颜很快就睡着,等再醒来,室内亮起灯,已经是华灯初上,荣信达看他起来就忙不迭的推他起身,跑厕所去了,可憋死他了。
荣信达一脸轻松的出来,看着还在床上的易欢颜就眼神瞄着几上的饭盒,“江厚德在外面打包回来的,你要是不喜欢就再另外去吃。”
易欢颜定定的看着他,突然从床上坐起,开始脱上衣,荣信达往后退一步做出防御的姿势,“在我们的问题没解决前,先不要进行亲密接触,我是认真的。”
“你要是还想和我好好的发展下去,就不要采取这样的解决方案。”
荣信达说。
易欢颜看他,从床上站起,光着上身,白条鸡一样的身板,他指着自己下侧腹一条微不可见的伤疤说,“你不是想知道这条疤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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