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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高峰,儿子呀~”
胡娴丽急道,“你先别气,急怒伤身。”
帮佣知道自己手里的袋子值8000万,手抖的要提不起,“太太,这东西要放在哪?”
这种场合她也不适宜多听,趁早溜比较好。
胡娴丽这才想起帮佣而没走,她划拉一下头发,把手里的三足水洗也递给他,“放到先生书房里。
可仔细些,要磕了碰了你一家子子孙孙都赔不起。”
帮佣战战兢兢的走了。
胡娴丽拍着易高峰的背,“好儿子,别气了,妈再给你钱,你再去寻摸件寿礼给你爸。”
“易欢颜的钱哪里来的?”
易高峰不解。
他现在虽然去公司上班,公司有工资制度,给他按高级经理的职位发工资,也不过80万一年,够他几个月的零花,平常爸给点妈给点,他也不是个手头紧的人,自己是没什么私人存款。
他拍卖的钱是妈给的,之前给的预算是最多三千万,易欢颜一喊就是3000万,他用3500万拍下,妈还小声埋怨他不懂拍卖,冤了四百万。
结果就这胜利的感觉都只维持了二十分钟不到。
易欢颜淡定的举牌,最后高价拍下,易高峰就彻底懵了。
“他还有什么钱,他外公给的呗。”
胡娴丽说,“他从离开家开始,你爸再没给过他钱,这是肯定的,想想这些年你爸给你的零花,你比他多花多少,还有什么好气的。”
“用别人的钱也会有那种用自己钱一样的潇洒有底气吗?”
易高峰问。
“他打肿脸充胖子呢。
也许是特意用这个来讨好你爸,想回家回公司,你看他往年准备的寿礼也不过是些便宜货,怎么今年这么大方?他外公肯定是想支持他回公司,没听你姐说这几年都没业务往来了。”
胡娴丽信誓旦旦的说。
易高峰被说服,他阴郁着说,“我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回来的。”
酒会上,周敏学把江厚德叫到无人的阳台上。
周敏学把盒子递给他,俨然是装粉钻戒指的盒子。
江厚德一震,他看着周敏学,“你,你别误会,我拿戒指也没用,我只是想快点结束拍卖,我也没有可送的人,既然你喜欢就送你了。”
一开始的紧张到后面流畅的借口,他果然奢望了,周敏学怎么会喜欢他,现在只求她不要误解他,还让他留在身边当个普通朋友。
“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好收。”
周敏学说,背着月光,她低垂着眼,无人看见里面的波动,“戒指你要不肯要,我只能写支票给你。”
“不要不要。”
江厚德慌忙摆手,“我们是老同学,送点东西不值当什么。”
“我妈从小就和我说,好女孩不能轻易接受男人的戒指。”
周敏学说,“你今天不是带了女伴来,把戒指拿回去送她吧。”
“不不,我和她没关系,是我妈的心血来潮,到拍卖会前我都不知道她带了人过来。”
江厚德解释说,“好男人也不能随便送女孩戒指,我不喜欢她。
我,我,我心悦你。”
大约是月光真的有魔力,江厚德竟然第一次袒露自己的心声,“我喜欢你很久了,从校园时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只喜欢你。”
江厚德说着说着来了勇气,他直视着周敏学的眼睛说,“我知道我的家世我的外貌都配不上你,我喜欢你就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我就是喜欢你,我在努力的变优秀,努力的想像你靠近。”
“你能允许我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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