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外婆她又说不出口,妈妈每年给外婆的钱可都让舅舅薅去了。
妈妈说过,外婆疼她,但外婆更疼舅舅。
舅妈让表姐来陪她,表姐不客气的用她的电脑,翻她的书架,穿她的衣服,抬着下巴看她,“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作业你帮我写,考试不准比我高,不然我就不罩着你了。”
舅母住在花都郊外,她要严婳祎转学。
生存的危机彻底压过了失去母亲的悲痛,严婳祎去找老师去找母亲的朋友,他们的意见都是严婳祎不可能一个人生活,要不就是舅舅要不就是小姨。
不过母亲的朋友说,等你家确定了谁是你的监护人,我会带公证人去做见证,虽然不可能留下你妈所有的财产给你,但还是要保证你能上大学,保证你妈的房子能留给你。
严婳祎是在毫无办法的时候想到荣诚名的。
荣诚名是她的父亲,是她懂事后第一次问妈妈她的爸爸是谁时,严红就很正式的和她解释了。
严红指着杂志上的荣诚名和她说,“这是你生理上的父亲,但他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的出生是妈妈的私心,想要留住你这个意外来的小天使。”
“他是无辜的,他不知道你,所有你可能对他的谴责,或者以后你想要去找他而对他造成的困扰,都是我的错。
你也是无辜的,让你生来没有爸爸,妈妈对你抱歉。
这里面只有妈妈是自私的,妈妈不想结婚,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严红说,“我不想瞒你,他非常有钱。
但妈妈也会努力赚钱,给你更多的爱,让你过衣食无忧精神富足的日子,尽量让你没有落差。”
从小被严红宽松平等养大的严婳祎,妈妈就是她的偶像,非常cool。
所以当时严婳祎就搂住严红说,“没有妈妈的自私,这世界就没有我了,谢谢你妈妈,我爱你。”
“你会想要去找他吗?”
严红问。
“可能。”
严婳祎耸肩说,“我不认他,我就想远远看他一眼,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天然卷?”
严红哭笑不得,她摸着女儿的天然卷发,“宝贝,我之前也不知道他是卷发。”
她家没有卷发的基因,只能是荣诚名的。
严婳祎又叹气,想到鼓足勇气去找荣诚名,她对前台说她是荣诚名朋友的女儿有事找他时,前台还拿糖给她让她别闹,在她的坚持下才打的电话。
她有多担心荣诚名不见她,以至于站在电梯里时她都满满的不确定。
看到荣诚名的第一眼,所有脑海里准备的草稿都化为乌有,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个男人太严肃,简直比教导主任还可怕,教导主任看见她还会乐呵呵的笑呢。
荣诚名只抬头看她一眼,就让她去沙发上坐,打一个电话后就继续办公。
严肃的办公室,肃穆的环境,等最初的惊吓过后,严婳祎还有心情重点观察一下荣诚名的头发,根根分明,一点卷发的样子都没有。
她的卷发到底是遗传谁的?
后来就是荣信达的出现,有个叔叔取了她的样本去做dna鉴定,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
然后荣信达送她去另一栋楼的酒店,问她怕不怕,要不要人陪。
严婳祎说她能不能回去?荣信达问他,“有必须回去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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