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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谢鸣川挺关切,“不是刚吃了个庆功宴么?什么遭了?”
叶闻放叹口气,笑着说:“被老头子算计了。”
“啊?!”
谢鸣川失笑,“还有人能算计你啊,真是老天有眼呐!”
叶闻放又咯咯咯笑起来,跟谢鸣川见面不到三分钟,被他逗乐两回了。
车子动起来,一路上谢鸣川对于老头子怎么算计了叶闻放很感兴趣,叶闻放挑能说的给谢鸣川汇报了。
谢鸣川一个右转之后笑着说:“叶眼镜,你这是要升官发财了呀……”
叶闻放却是已经忧伤了。
这一回被宋老算计的有点惨,既不能第一时间造隐形机,还不能好好的过设计师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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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丈母娘相女婿这出戏码,谢鸣川没什么兴趣,本来想躲了,结果准姐夫打电话过来,诚恳的道歉,诚恳的相邀,谢鸣川也就回去了。
断手女婿还真像小舅子说的那样给丈母娘下了保证。
手是只有一只,可就算只有一只,也不叫她娘俩受委屈。
也把他们母女俩抱着哭这一场给看得足足的。
谢鸣川站在堂屋外的房檐下抽烟,看着缕缕袅娜的烟子上升又消散,胸膛中忽然起了一阵急躁,跟老娘说清楚或者抱着哭一场这件事真想明天就来到啊……
克丽丝公司的年会上谢鸣川和钱小雪约下了三人见面的时间,钱小雪不似之前那么激动,仿佛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似的。
第二日又是铁军建工的股东团年饭,虽只有一桌人,都是谢鸣川亲近的朋友。
饭吃到一半,钱小雪端着红酒杯站了起来,笑颜如花道:“最后一次和大家吃饭,年一过完我和谢鸣川就离婚,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借这个机会,敬大家。”
这一席话说了,一桌人都傻了眼。
龙铁军捏着酒瓶给钱小雪满上,刚刚笑着喊了一声“嫂子”
,谢鸣川对他摆摆手,也举着酒杯站起来了。
把一桌人一一看过后也笑着说:“我和小雪好聚好散,离了也可以做朋友,更别说和大家了,离婚了也是一样的,不用说这样的伤心话。”
谢鸣川搭了个梯子,大家赶紧下,都说对对对,没这么伤感,离了婚还是朋友,喝酒吃肉谈天论地一样快意……
钱小雪却是铁了心要把气氛弄僵,酒杯杯口一斜,将红酒洒在自己和谢鸣川之间,仿佛是割断了所有情谊,然后冷笑着看一眼谢鸣川说:“谢鸣川为了个贱男人跟我离婚,躲都来不及,还做什么朋友?”
“咔嚓”
一声,龙铁军最先动作,摔了高脚杯,站起来沉声道:“钱小雪这他妈是我龙铁军做的东,你这么干不给我面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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