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保民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下午才跟家里说了你们俩的事情,怎麽没过几个小时,又分了?分了也好。
人家一个小孩子,比不上你在社会上混了几年,把人家拖下浑水,人家里还不定会怎麽闹腾呢。”
古佑民笑了:“你跟爸一个口吻,总觉得是我拖他下水,害了人家一纯洁无瑕的孩子。
哼,我未尝没有想到这个,当时,还内疚得很呢。
不过喜欢了,总不能我一人在水里扑腾,他在水边上看笑话吧。
只想著,只要对他好,全心全意地对他好,也就弥补了。
谁知道满不是这麽回事,谁害谁,谁勾引谁,还真是难说得很呢。”
古保民不知该说什麽好,只能闭嘴,帮老弟按摩胳膊。
“哥,人都说我是个人精,可到底谁是人精,你们没看出来,我也瞎了眼,没有看出来呢。
那个家夥,哪里是省油的灯?到我这儿来,住我这儿,不过是个局,存心害我的。
现在想起来,看上去是我主动勾搭他,实际上,却是他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引我上钩。
哼哼,我他妈的也就这麽上钩了。”
“可不能这麽讲。
我看那孩子,挺纯洁的。”
“是吗?猜猜我今天去见他,瞧到了什麽?他住的房子,总有一百六七十平米,河东湘江边的高层小区,那装修,没有七八十万下不了地。
他穿的衣服,我看都不看,一套总要上万,他那些朋友,都是老总级的人物,可不是张群那种小老板。
他,除了名字之外,都是假的。
在我面前,在你们面前,都是假的,假的。”
古保民死劲地想,想不出来是什麽样子。
“我们也见过好多次,怎麽可能?我们家,也没有谁是傻子。”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对他完完全全没有防备,他好一分,我再给他添上十分。
他露出一份贼性,我偏还给他十分怜悯。
哼哼,还真是,我输得无话可说。”
“刚给妈打电话,说你回来了。
妈还说,让你别委屈那孩子。”
“那孩子?他的身份证都是假的。
今天给我看真的身份证,比我小三四个月,哥,你看得出来吗?他几乎跟我一般大,却装成个孩子,在我这儿……”
说不下去。
“他不是秦皇岛的吗?我们应该没有得罪过他啊,为什麽要设局啊?”
“月华,还记得吗?”
“嗯,年初跟你分手的那个女人?富家小姐?”
“罗逸跟她家是亲戚,远房亲戚,怎麽个远法,我也没问。
他来认识我,就是要报复我的,因为我那样对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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