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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风远问:“你想刻什么?”
花逸想了想,“不如自挂东南枝,如何?”
海枯石烂情不移,不如自挂东南枝,花逸觉得还挺通顺,而且很符合这对刀剑的特征嘛。
滕风远失笑,“是不错。”
他顿了一会,又道:“其实曾祖父一直很爱曾祖母,曾祖母远嫁他乡三个月后,他就已经去世。”
花逸不明,“他被谁杀了?”
“没被谁杀,自然死亡,死时三十二岁。”
滕风远略略叹息,“他比女铸剑师大八岁,那年,女铸剑师只有二十四岁,人生还有很长的路,但是他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他希望自己爱的人还有更美好的人生,所以,他离开了对方。”
花逸还是不明白。
“穿云教的教主都只能活到三十几岁。”
滕风远缓缓道,“你应该听说过,穿云教有一宝物——九罗紫金石,它有洗髓的功效,辅助练功事半功倍,就像我一样,三年前什么都不会,三年后可以称雄,但九罗紫金石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洗髓过后,之前一切正常,但到了三十几岁,我们会快速衰老,只需要几个月就能从壮年变成垂暮老人,所以穿云教的教主都活不长。”
花逸惊诧,“那你呢?”
“我也一样,我练功较晚,长老说我只能活到三十岁。”
滕风远面上带着几许笑意,似感慨又似叹息,“我反正没几年好活,如今不过是一切提前而已。”
他轻轻笑,昨日重现,就像那年在酸水洞中一样,他们抱在一起,等待死亡来临,似乎等待的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滕风远又看了看花逸,“花逸大概不甘心。”
花逸微低了头,“也没什么不甘心,人都有一死,迟早都会来临。”
“是啊,反正都会死。
能和你死在一起,生时同床,死后同穴,我觉得一切都很圆满。”
他又发出长长的喟叹,“可是你死了,我这几年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滕风远从怀中摸出小竹管,从里面倒出几颗药丸,捡了两颗棕色药丸喂给自己,又挑出一颗白色药丸,把其他的放回竹管塞回怀中。
他趁花逸不备,忽然出手捏住花逸的下颌,将白色药丸塞进花逸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等他松开手,药丸已经没了影子,花逸恼怒地看着他:“你喂了我什么?”
“没什么,安神通络的药,我想和你好好呆一会。”
不多会,花逸觉得全身软绵绵,似乎连手臂都提不起力,连声音都是低低的,“软筋散?”
“差不多,不过软筋散没有疏通经络的作用。”
滕风远如是道。
他依旧抱着她,让花逸倚在自己的肩头,两人相依相偎像是缠绵的情侣,滕风远兀自回忆着往事,“你第一次救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那是头一回有女人拉着我的手奔跑,我觉得你长得好美,裙带飞舞像是仙女下凡,长发飘飘,后来你那些长发被削掉的时候我好难过,就像削掉的是我的肉一样。”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滕风远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花逸正想开口,忽然觉得有一股绵长的力量从背心涌入自己的身体,流向四肢百骸,所过之处,似清泉涤荡,又似山河奔腾,所有的细胞得到滋养,似乎被注入新的能量,那是奇妙的感觉,仿佛小草钻出泥土在春日下蓬勃生长,顷刻间满山遍绿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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