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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么目的,就说罢。”
他见我在那等蓄势待发的时刻突然离开,本就是十分诧异的,听到我这话之后更是惊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可不相信你是看上了我这个身体有疾的男人。”
我平静地说着,将茶壶里凉透了的龙井对着壶嘴饮下,仿佛方才甚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继续标记起了书。
“你说也好,不说也罢,总之我不会教你遂了这个愿。”
我这话说得冷酷,他也感受得分明,一时间愣怔在那里,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见他许久不曾吱声,我便也没有理会,执笔的手不间歇地动作着。
我的工作效率本就极高,真正到达了心无旁骛的一种境界,因此并不对安静的室内突然多出的活雕像感到不妥,始终专注地阅读和批注。
旁边的方窗外投进些许树叶的投影,同时也将小凤梨仙的剪影投在我的崭新的草稿纸上。
待到我终于工作完毕,扶着自己的腰轻轻垂上几下吁了口气时,小凤梨仙的剪影已被西斜的日轮辗转挪到了桌角。
“不错,我怎可能会看上你这个身体有疾的……男人?”
小凤梨仙忽然笑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校长休憩室里,显得突兀极了。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我便把玩着桌上的银质钢笔,气定神闲地说道:“不论你表现得多么老练熟稔,看起来多么风骚淫媚,我都能一眼看出你是个雏儿;毕竟你的骨里和表象,终究是统一不来的。”
收拾好桌上的文具书具,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又道:“戏子把你带在身边,辛辛苦苦地教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要拿你做个秘密武器;那劳什子日本的特派员,定是还不够格碰你。
这般想来,我应是没猜错罢?”
小凤梨仙幽幽地笑道:“……既是看出了我是个雏儿,你还犹豫甚么?”
说罢将自己的衣衫撩开,露出那年轻躯体平滑而美丽的胸膛,拉起我执过笔的手放在上面,准确无误地带它觅得自己那两点未经人事的柔嫩,软媚的嗓音刺激般轻吟了一声。
那声轻吟落到我的头顶,好似揪起几根发丝似的缓缓灼烧着,一听便知道是被戏子调.教过的合格声音。
我的手在他那两粒较戏子更为浅淡柔软的乳.头上抚摸着,看着他那享受着陌生情.欲娇艳而又有些茫然的脸庞,恍惚间像是看到了凤喜儿。
然后面前的凤喜儿对我抿嘴一笑,却还是戏子的影子。
——戏子并非像凤喜儿。
只是我记忆中的凤喜儿,像他。
因此这从小被他教养的小凤梨仙,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他越过数年时光的少年秀影。
“嗯……”
小凤梨仙的手撑在桌沿上,羞红的双颊布满了晶莹的光晕,眼中的盈盈媚色已是戏子当年的美艳模样。
他推挤着伏在他胸膛上不断舔吮着艳色乳.头的脑袋,口中发出嘤咛的泣音。
“不要吸……唔……”
他已无力抗拒,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磨蹭着,想伸手去触碰中间那一根翘起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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