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晚餐咯。”
“说这么惨?隆城最后的晚餐啦。”
花姐支着胳膊笑,费觉又道:“太子爷开学了?”
花姐叹息,怨念道:“别提了。”
“嗯?”
“臭小子休学了,不念了,说回去正式办退学。”
花姐骂了一串街,“我屌他个死人头,和我说要在这里创业,火炮倒高兴,还要带他作生意,炒股票,卖期货,哇,以为在演《大时代》啊?”
费觉笑了,花姐说:“那出戏你看过?”
费觉把下巴埋在了臂弯里,盯着那越舞越陶醉的白衣男人:“让我选都好难选,周慧敏和郭蔼明,你选哪个?”
花姐失声笑:“女人给你当然难选啦。”
费觉直起腰,摸着那木制的围栏微笑说:“介绍我认识啊。”
花姐闻言,领着费觉就下了楼,她在吧台要了两杯酒,支会旁人把那个白衣男人喊了过来,给他和费觉一人发一杯酒,说一句:“你们慢慢聊啊。”
转身就走开了。
费觉笑笑,喝酒,白衣男人也笑,也喝酒,两人笑眼对着笑眼,费觉一伸手,摸到了白衣男人后颈上的汗。
他们没多费口舌,一前一后进了厕所的隔间,抱在一起接吻。
费觉自觉脱下裤子,男人把他翻了过去,按在墙上往他屁股缝里抹唾沫,费觉闭上了眼睛,他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刺激得他浑身发抖。
男人先用手指扩张,他带了安全套,撕开包装给自己带上,用龟头顶住费觉的穴口,费觉难耐地张开嘴呼吸,回过头看男人,他看着他,张开嘴,又重又急地往外吐息。
男人压了过来,掰着他的下巴就吻他,他吻得缠绵悠长,一会儿吮吸费觉的嘴唇,一会儿挑逗他的舌头。
费觉把嘴巴张得更开,男人一个挺身把阴茎送进了他的后穴里。
费觉吸了口气,吻得更深,拼命地舔弄男人的牙关,吞咽他的口水。
他被男人按在墙上干,又被抱起来干,做爱的时候他一刻都不肯放开男人的嘴唇,他就是要亲他,吻他,男人射精后,他吻着男人——从他的嘴吻到他的脖子,吻他的胸膛,他小腹上的肌肉,吻他的阴毛,他的阴囊,咬开安全套,扶住男人的腿,跪在地上用嘴巴清理他的阴茎。
男人受不了,在他的嘴里又勃起了,费觉仔细地吃他龟头上残余的精液,他吃到了茎身上的润滑剂,那味道有些像草莓香精。
费觉吐了点口水在手上,双手捧住男人的阴茎往喉咙深处塞,他吃得卖力,不一会儿男人就蠢蠢欲动,他推开了费觉,拔出阴茎射在了他的脸上。
一些精液挂在了费觉的睫毛上,费觉擦了擦脸,坐在自己脚后跟上舔手指和手心上抹到的精液。
男人穿上了裤子,用不很标准的中文和他说话:“留个电话吧。”
费觉笑着看他:“你喜欢我?”
“都很合拍啊。”
男人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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