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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他的好学生吗?
娄轩将整根假阳`具都推进了姜瓷洲的身体里,姜瓷洲掉下了眼泪,他的大腿内侧被绳索磨破了皮,娄轩的手指还在他嘴里搅弄。
姜瓷洲的眼睛没法完全睁开了,半眯起来对着程浪。
程浪快呼吸不过来了,他不认识姜瓷洲,他不记得他,但他想要冲上去占有他,鞭打他,亲他,抱他,把他压在地上干他,插得越深越好,插得他双目失神,然后喂他吃自己的精`液,要他一滴不剩地吃下去。
姜瓷洲一定会在吃完后舔一舔嘴角,他会伸出他的舌头,舌尖掠过柔软的嘴唇,慢慢悠悠,仔仔细细地扫荡一圈。
程浪抓着裤腿站着,他的小腿在发抖。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看这样一出戏,他可以走啊,门开着,他为什么不走。
他为什么要肖想这个姜瓷洲,换一个人吧,想想A,还是想想姚文成,可他已经想不起来他们的样子了。
姜瓷洲躺在了他的心上,他就这样一声不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赶也赶不走。
程浪看着姜瓷洲,他没有因为程浪在而扭扭捏捏,反而是将自己完全放开了,他像是看穿了程浪所有猥亵的念头而引诱着他。
程浪突然很害怕,他又看娄轩,娄轩打开了话匣子,说个没完。
他讲姜瓷洲和自己的交易,姜瓷洲离不开这间储藏室,而他想出名,于是,姜瓷洲做作品,他冒名顶替,姜瓷洲带给他名声,利益,地位,而姜瓷洲需要的只是在这间房间里享受被虐待的快乐。
多简单的交易,只需要动动手指打一打人,学一学捆绑的技巧,骂他两句就能名利双收,太划算了,仿佛是天上掉馅饼下来了。
姜瓷洲在娄轩这样漫不经心地坦白中把腿打得更开了,仿佛娄轩说的故事与他无关。
程浪不停出冷汗,娄轩的话题绕到了他的身上,他的秘密被程浪发现了,但他不担心,他扔出来一叠照片给程浪看。
里面好些是姜瓷洲的裸照,有脸上和身上涂着精`液的,还有被人绑起来打开了腿的,有几张照片还照到了程浪,拍摄的角度古怪,大约是自拍吧,但能看得出那些照片里干着姜瓷洲,压在他身上的人就是程浪。
一个年轻的,眼神凌厉的程浪。
娄轩看着程浪笑得停不下来,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程浪跑了出去,踉跄着进了浴室,趴在马桶上吐。
他看着地上的瓷砖,忽然像是看到了一捆绳子,他揉揉眼睛,绳子还在,他仰起头,他看到姜瓷洲跪在地上求他把他捆起来,他哭得像被雨水打湿了脸。
他的阴`茎是勃起的,他的身体里灌满了情`欲的浓浆,程浪能闻到那腐坏恶劣又甜蜜芬芳的气味。
程浪抱住头,一个又一个姜瓷洲挤满了他的脑袋。
推着自行车的姜瓷洲,嘟嘟囊囊的姜瓷洲,笑着,哭着,威胁他,恐吓他,蛊惑他,温暖,耐心,迷人的姜瓷洲。
一只潘朵拉的魔匣被打开了,所有记忆一涌而出,痛苦和绝望压得程浪呼吸不过来。
那匣子的底部似乎还刻着一句至理名言。
爱让人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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