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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成却很迷恋程浪,他原谅了他,找到了他,他认为那次意外只是偶然发生的极小概率的事件,程浪当时可能在工作上有许多的压力,可能他很不开心,急需发泄。
程浪一开始感激他的宽容,但过了阵,这种宽容却让程浪更为自责,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他爱的人,他又离开了,就这样他和姚文成聚散数次,最后还是完全分开了。
有一段时间,他一想起姚文成,就被一种不可名状的压迫感压住身躯,那压迫着他的似乎是对自己的恐惧,对使用暴力的自己的唾弃,又似乎是强烈的自卑。
他知道,姚文成错了,他对他施虐,不是因为任何压力,是因为他内心一股强烈、蓬勃的祈愿。
他想要这样,从他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从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起,他就想要扒掉他的衣服,打他,骂他,射在他脸上,要他跪下来学狗叫,要他做自己的奴隶。
这不正常,还很病态,对大多数人来说,性是温暖的,快乐的,是讲究爱的。
哪有人的爱是嗜血的?
但是他控制不住,光是想到一双手腕被手铐锁住,一具身躯被皮鞭鞭打他就会勃起。
这似乎是埋藏在他基因里的本能,这想法更让他抬不起头来了,他试着禁欲,用工作麻醉自己,实在需要发泄的时候他会靠健身宣泄精力,他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再去想那些落在皮肤上的红肿鞭痕,那些被绳索捆绑后浮现的粉红淤痕,他不找床伴,拒绝自`慰,他不想靠着变态的幻想射`精,他想让自己正常起来,但过度的禁欲却让他的意志更加消沉,他甚至能感觉到拼命压抑的躁动在他身体里乱窜,它在伤害的身体,它使他患上了神经衰弱,他瘦了很多,精神也很差,甚至没法写作。
禁欲扼杀了他的生命力,解放性`欲又等同于承认自己在性`爱上的变态,可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他生来就是这样的人,他只能接受这件事。
就像如果他生来是哑的,是聋的,那他就只能接受他的哑和他的聋,他长大,他就去聋哑人去的学校学习。
从那时起,程浪开始出入一些隐秘的会员制俱乐部。
在那里他成为了绝对的掌权者,他就是绝对的掌权者,这样的角色在俱乐部里很受欢迎,甚至可以说供不应求,俱乐部里多的是愿意献上自己肉`体享受虐待和被操纵被制裁的快感的人。
程浪挑剔,他花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才找到了一个合他胃口的受虐者。
这个人是个年轻男人,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他A。
A二十出头,一身白而柔嫩的皮肤,一点揉搓就能让他浑身都泛出粉红色,他的身体柔软,能被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打骂会让A掉眼泪。
他有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有了A之后,程浪在俱乐部之外再次乐于接受别人的搭讪和挑`逗了,他不拒绝恋爱的可能了,他也有过几个合眼缘的人选,但每段关系都不持久,顶多只能算得上床伴,不过他再没对任何一个人施加虐待,他又成了一个床上温柔的爱人了。
程浪的择偶标准同他寻觅性`爱拍档的标准完全背道而驰。
在选择恋爱对象的时候,他有太多怪癖了,他不喜欢太过漂亮的人,不喜欢抽烟的人,烟味让他作呕,尤其是一种香草味很浓的烟,他曾在布拉格的街头闻过一次,差点叫他背过气去,他还不喜欢穿白色毛衣的人,不喜欢感情丰富,总是掉眼泪的人。
他抗拒这样的人,仿佛也是出自本能。
他曾在俱乐部外一条热闹的街上遇见过A,A和许多其他人走在一起,他的容貌出挑,在街上很打眼,程浪同样也很出挑,他万分确定他和A都看到了彼此,但谁都没有给与对方过多的关注,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各自走开了。
他们不会将在那阴暗的,充满皮具气味,体液腥味的俱乐部里发生的一切带入外面的生活。
在外面,他们都是人,没有狗,没有主人。
他们好像是正常的。
俱乐部不过是他们不正常的一场梦。
程浪有本专门用来记录自己梦境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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