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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绝对是赤luo裸的嘲讽,史鼐一下子就涨红了脸,他这般年岁竟还被一个束发之龄的少年当朝如此的嘲讽,当真是可恶至极,可心中便是恨极恼极,史鼐也无脸在言说,只能硬生生的咽了林锦玉给的这口气,等着来日再报此仇。
林锦玉眼底闪过冷笑,今日这般虽算不得一个如意的结果,可至少让旁人知晓了荣国府的卑劣与长者的不慈,如此言论,他倒是要看看荣国府如何面对,可还有脸纠缠于林府,待日后荣国府再动什么心思,他便是不留情面,也不会惹人多少非议,然,此事还未成了结,荣国府竟敢如此算计于自己,他自是要赠送他们一份大礼以示谢意才是。
59、
早朝过后,史鼐灰溜溜了往外走,却不想与林锦玉挨了个正着,冷冷的瞧着林锦玉,史鼐冷笑一声:“林御史好口才,好运气啊!”
林锦玉笑眯眯的瞧着史鼐,嘴角微微一挑:“保龄侯过奖了。”
说罢,林锦玉身子微微一侧,给史鼐让了路。
史鼐脸色一阵青一阵,咬牙道:“你莫要得意,且看日后。”
说着,史鼐便拂袖而去,这般做派,看在旁人眼中,当真是失了风度,尤其是有林锦玉的在旁做了对比,不免皆是心生感慨,林家不愧是世禄之家,书香之族,行事就是有气度。
君瑟从后拍了林锦玉一下,走到他身侧,轻声道:“且让他今日猖狂,早晚收拾的他哭爹喊娘。”
林锦玉微微一笑,低声道:“与他一般见识作甚,不过是一条只会叫不会咬人的狗罢了,被人当了枪使还不知道,不用你出手,自是有人会收拾他。”
“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
君瑟微蹙着眉头,显然不打算就轻易的了结此事,荣国府既然敢算计锦玉,他自是要好好的回一份大礼才是。
林锦玉凤眸轻挑,笑容明媚却暗藏着冷凝,声音也淡了下来:“算了?我还没有那么大度。”
冷哼一声,林锦玉笑颜如花,抬腿走向停在外面的马车。
君瑟跟了上来,撩起薄纱上了马车,坐在林锦玉的身旁,吩咐车夫去烨王府。
林锦玉睨了君瑟一眼,似笑非笑道:“感情我家的车夫是你家的下人了?”
君瑟嘿嘿一笑,神情暧昧的眨了眨眼睛,轻敲着手中的折扇,笑道:“不过是想与你商量一下荣国府的事情罢了,你且说说,你打算如何?”
林锦玉眸子一冷,嘴角勾起粲然之笑:“荣国府想要坏我名声,我如何能不还之,自是要把他们的遮羞布扯掉。”
“如何做?”
君瑟的心思不比林锦玉的灵活,在算计人上他自是甘拜下风,只等着林锦玉发话他执行便是。
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一双黑如墨玉的眸子透着冷冷的光,林锦玉语气温雅,说出的话却是如一把利剑,砍下了荣国府的名声。
“荣国府因与林府结亲不成,突生恨意,找人污蔑林府唯一的嫡子,只为断他前程,一解心头之恨。”
林锦玉轻声说道,看向君瑟挑唇一笑:“很好的本子不是嘛!
找人好好润笔,就命名为绝义记好了,找京里的各大戏班子挨个上演,如此好戏不让所有人都欣赏欣赏且不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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