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别处分发,秦公公无暇多说,将碟子放到床头小几上,便退了出去。
容卿对甜食无可无不可,便夹起一块来塞进嘴里,于上下牙齿间一嚼,顿时黏住,须微微用力,方能移动些许,如此这般折腾几次,唇齿间麦芽清香弥漫,便是没有灶神赐福一说,也能品出些许趣味来。
见安玥对此无动于衷,容卿拈起一块,凑到他面前,诱哄道:“蛮好吃的,殿下也尝尝罢。
来,张嘴。”
安玥向来厌恶甜食,一把推开她的手,头也不抬的说道:“又不是不知本宫不爱这些,存心讨打呢?”
“殿下若不吃,灶王爷可不会替您言好事。”
容卿眼珠转了转,一下将麦芽糖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几下,双手往安玥脖子上一揽,对着他的鲜嫩的唇瓣便亲了上去。
正看奏折的安玥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身子一侧便歪在了软榻上,容卿自然见杆就爬,顺势就压了上去,蹬掉两脚的绣花鞋,骑坐在他腰间,舌尖撬开他的齿门,灵巧的将麦芽糖推进去,交错着挤压几下,两人牙齿便黏在一起。
甜腻的气息让安玥很是不适,他试图反抗,容卿自然不依,纠缠间不知何时他的唇瓣被她含在嘴里,温柔的舔拭吮吸着,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珠宝一般,呵护备至而又全心投入,不由得浑身阵阵发软,心肝都跟着酥麻起来,□也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
觉察到容卿的手已由他的背部缓缓滑向腰间,最后停在那硬挺之物上,用同样的力道轻柔的抚摸着,这般致命的挑逗,让他脚尖都勾了起来,脊背供起成羞人的求欢姿态,恨不得她立时便蛮横的将自己强要了去,嘴里强撑的骂道:“还不快脱了衣裳来伺候本宫,磨蹭些什么?”
晕晕乎乎间却听得她在耳边邪佞一笑,小声道:“殿下斋戒沐浴了三日,为的就是今个的祭祖,怎地现在全然将其抛之脑后了呢?”
安玥不得不承认,潜移默化中容卿对自个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好在多数都是于闺房乐趣方面,不值得介怀,但必要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他抬脚将其踹翻下来,冷了脸斥责道:“长本事了啊,竟敢戏弄起本宫来。”
她若是害怕的话,那便不叫容卿了。
(咳,虽然事实上,也的确不叫容卿。
)一个驴打滚,便又爬到安玥身上,在他的喉结处啃了一口,用魅惑的声音低喃道:“人家可不是故意的,实乃情不自禁。
殿下且忍忍,回头祭祖完毕,容容定会喂饱您。”
说着坏心的屈指在他下身处弹了一下,立刻引来安玥压抑的抽气声,他再次将容卿推下去,翻坐起来,哼道:“若是伺候不好,本宫送你去钟若寺与皇夫做伴去。”
安玥所说的皇夫乃已故安平女皇的结发夫郎年氏,乃安平女皇父亲年太卿娘家嫡亲的外甥,原太女平萶染天花亡故,年皇夫痛失爱女心智失常,被送往玉台山钟若寺修养,恐怕此生再无返宫的可能。
容卿从背后搂住安玥的腰,贝齿含住他耳珠,温柔如水的辗转研磨着,话语却截然相反,半点斯文都寻不到:“殿下放心,容容保证将您干的嗷嗷直叫,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来。”
安玥哪里听过这种粗俗话,红霞从耳畔升起,迅速蔓延至脖颈,偏容卿还不肯罢休,又蚂蝗般贴上来,淫笑道:“殿下在朝堂上威风八面,官员无不膜拜臣服,暗地里却恨不得立时将殿下剥个精光,压到身下狠狠的蹂躏,看殿下挣扎求饶,听殿下呻吟嚎哭,以挽回数次的颜面扫地。
可惜,她们只敢想想罢了,素日里连多看殿下一眼的狗胆都没有,更别说品尝殿□子的美味了。
如此算来,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与我相比,做不做官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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