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仪也没反驳他,顺势点头道:“那还是别让赵总管去拎了,皇上原就火气大,可不好再火上浇油了。”
这是暗讽自己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暴怒了,司马睿当即就要发火,可转念一想,若真的怒了,岂不是恰好就掉到她挖好的坑里?于是忙压了下火气,没好气道:“你一天不膈应朕,晚上就睡不着是不是?”
俞馥仪轻抿着姜茶,垂眼说道:“瞧皇上说的,臣妾有几个胆子,敢膈应皇上您?”
司马睿哼哼冷笑几声,懒得同她胡搅蛮缠,只专注的喝着碗里的姜茶,才刚喝完,还没来得及吩咐小满再给自己端一碗来呢,就听俞馥仪在那开口撵人了:“皇上雪橇也拉了,雪人也堆了,姜茶也喝完了,还留在臣妾这里做什么,莫非您忘了自个是来看冯充华的了?”
他怔了一下,随即有些心虚的挠挠头,自个早就将冯充华抛之脑后了,若不是俞馥仪说,压根就想不起还有这么个人儿来,难怪先太傅常骂他是没笼头的马,一疯跑起来就找不到北,得成天拴在马厩里拿鞭子抽着才肯听话,这会子想来还真是有些道理。
提了鞭子,过去那些挨打受罚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司马睿禁不住有些恼羞成怒,继而迁怒到了俞馥仪身上,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脾气又犯了,往炕床的靠背上一躺,哼道:“今儿就歇在你这里了,甭想把朕往别的地儿撵,撵了朕也不走。”
司马琰在旁,小声的提议道:“不如母妃拿大棒子把父皇打出去?”
“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拆父皇的台,仔细朕不带你出……咳咳咳!”
险些说漏嘴,幸好司马琰在那头拼命冲自个摆手,司马睿警醒过来,连忙将“宫”
字吞了下去,因为动作过大,气息没喘匀,引来一阵咳嗽。
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俞馥仪警觉的问道:“出什么?”
司马琰连忙收手站好,睁眼说瞎话道:“父皇说回头叫将作监做架雪橇出来,待三九天御花园结了厚冰,就拉着儿子到冰上滑一滑。”
俞馥仪听了,觉得并不算太胡闹,便没有反对,只叮嘱司马睿道:“冰厚不厚,冷眼是瞧不出来的,皇上您下场之前,千万记得叫侍卫们先到冰上跑上几圈,确保无事方可。”
小兔崽子,竟然趁机又给自己捞了点便宜,这心眼子可真够多的,果然是自己的种!
司马睿瞪了司马琰一眼,随即对着俞馥仪点头道:“爱妃放心便是了,便是朕不说,他们也会这么做的,不然朕出点什么事儿,他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摘的。”
*
又说了一会子话,司马琰便踩着木屐回撷芳殿温书去了。
司马琰的荷包被安成武弄脏了,已然用不得,俞馥仪得再给他另作一个,本想趁着这会子有空再绣上几针,结果被冷在一旁的司马睿非要让她同自个对弈,惹的俞馥仪冷笑道:“您先前不是抱怨旁的妃嫔无趣,总拉着您下棋么,怎地这会子又主动提起这事儿了?”
司马睿哼唧道:“那能一样么?你嘴皮子利索,无论输了还是赢了,都有一堆的大道理,说的朕哑口无言又通体舒畅,同旁人对弈朕会犯困,同你对弈朕只恨眼珠子不能瞪的更大,爱都爱不及呢。”
你一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知道什么叫爱,竟也好意思说出口。
俞馥仪撇了撇嘴,到底还是叫听风取了出自司马睿私库的白玉棋盘跟棋子来。
俞馥仪本身不会围棋,前主的水平也只能算一般,对上司马睿这个半调子,也算旗鼓相当了,一个多时辰过去,才下完两盘,两人各自输赢一盘,正准备开始第三盘,郑贵妃派人来说外头有两人递了牌子,一个是俞馥仪的妹妹俞韫仪,要见的自然是俞馥仪,还有个是俞韫仪的大嫂冯氏,求见的却是冯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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