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蜡杆狠狠撞在一起,又狠狠分开,重重的脚步踩在青石砖上,阳光下能看见灰尘与光影共舞。
轻薄的骑装勾勒出手臂腰腹的肌肉,令人移不开眼。
男人的勇武与力量,都在这细微腾起的灰尘与白烟中。
在场外看着他们对练告一段落,景华才脆生生喊道:“父皇!”
皇帝回头颔首,接过內侍递过来的帕子擦脸,笑问:“你怎么来了?”
“来练武啊。”
景华转了个圈,给皇帝展示自己的打扮:“我也想习武,父皇教我可好?”
“萧卿?”
皇帝唤了一声,萧文统领会意上前拱手。
景华笑道:“萧统领宿卫宫廷,责任重大,教我一个小姑娘岂不是大材小用?”
“朕教你就不大才小用了?”
“大才小才的,谁让你是我父皇呢?”
景华笑着跑到旁边,拿了一把木剑,比划比划,对着皇帝道:“父皇先试试我的天分,人家师父收徒弟,还没一棍子打死的呢!”
皇帝把擦汗的帕子丢回托盘,掂了掂手里齐眉棍,笑道:“来!”
景华严肃着上前行礼,礼行到一半,却突然出手向皇帝腰腹刺去,皇帝虽惊讶,可年龄和身体素质在那里摆着,岂能让一个小姑娘刺到。
手中长棍一展,就荡开了木剑。
景华连刺几下,发现刺的攻击面太窄,不好发挥,改刺为劈,横扫、竖挥,且一直往皇帝的双腿招呼。
皇帝开始还注意这力度,被频繁攻击,一个不小心手上用力过猛,直接把景华的木剑给扫飞出去,景华也被带得倒在地上。
皇帝刚想停下扶她,景华却一个翻身,捡起长剑再次攻了过来。
就这样,连着被打翻三回,皇帝才停下,制止道:“你的天赋朕瞧见了,功夫不到家,脾气却不小。”
景华一抹脸,手上灰混着额上汗,彻底成了小花猫。
她自己却不知道,理直气壮道:“我没学过,功夫自然不到家。”
皇帝忍笑,“行了,知道你是真想习武,朕恩准了,日后到演武场来,跟着你兄弟们一起学。
朕再给你个机会,想不想要单独的武学师父,萧卿的武艺可是数一数二的。”
“那萧统领怎么打不过父皇?”
景华撇嘴,“我不要,我就要父皇教。”
“好,好,父皇教你。”
皇帝笑着给她一个下马威,“先扎半个时辰的马步。”
皇帝拉着还在喘粗气的景华到场边,给她调整好姿势,然后自己去换洗了。
萧文看了一眼,吩咐身边副将注意,他要贴身护卫陛下,这一身也要换洗了才能重新穿戴甲胄。
洗漱、更衣,重新梳好发髻,即便是常服,皇帝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出来就往宣正殿走,走到半路才想起来问:“二公主那边怎么样了?”
“回陛下,二公主还在扎马步呢。
中途栽倒过几次,而今还站着。”
“多长时间了?”
“快半个时辰了。”
“快去瞧瞧,朕随口一句,你们也不知道劝着公主些。”
皇帝一急,连忙带着人回演武场。
高德不辩解不求情,只摆出一副严肃面孔,跟着皇帝大步往演武场赶。
皇帝见景华一双腿直打哆嗦,汗湿的额头上沾满了披散下来的头发,脸上还有泪水冲刷过的痕迹,狼狈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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