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格里菲斯问道,放缓了语气,倾下身子后,他的嘴唇贴上了我因冷汗而濡湿的前额,”
你发烧了,”
微皱起眉头,他转身下了床,向房间的另一侧走去……。
“呼……”
见他离开,我松了口气似的转头望向窗外,暴风雪好象停了,漆黑的夜幕如墨般沉重,现在几点了?我猜测着,是晚上九点还是凌晨?回想起格里菲斯那激烈到令我昏阙的行为,不禁心寒,若以后天天都是那样,我岂不是永远都下不了床?
“很难过吗?”
格里菲斯走了回来,站在床前问道,他的手里拿着一只银色雅致的小盒,而我一看到那盒子,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每当我因格里菲斯的粗暴而受伤时,赫尔墨斯都会用那它来替我治疗,赫尔墨斯是医生,他的行为在我的默许之下,——再加上那”
难以启齿”
的地方也的确需要医治,但格里菲斯就……
紧紧拽住羽绒被的边缘,我忐忑不安的问道:”
你、你想怎么样?”
你如果再碰我,我就要吐了!
“赫尔墨斯能做的,我就不行吗?!”
格里菲斯沉着脸说道,伸手蛮横地一拉,一甩,那”
软弱”
的被褥立刻叛逃我而去,被丢到了脚边。
“等一下!
住手!”
不顾一切地死死拽住他的手臂,我大叫着:”
我自己来!
呜!”
收拢的膝盖被用力地分开,格里菲斯强势地探进我股间的手指告诉我,我的反抗是徒劳!
“不要……!”
就在我快绝望时,一个对我而言犹如”
福音”
般悦耳的声音在通讯器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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