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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下一课,方友擎就点了她的名,“是陆晚同学。”
教室一片哗然,跟炸开了锅一样,朝陆晚投来惊异的目光。
就连她自己也十分震惊。
方友擎笑眯眯的挥了挥手中的试卷,“大题的解题步骤我都看过了,一点问题都没有,看来陆晚回家是下了功夫做这套题的,辛苦你了。”
陆晚哪好意思接受这称赞,红了脸挠挠头说,“其实我也没费多大劲,主要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小老师教我。”
方友擎显然是知道的,“是十班的傅栖言吧?你卷子上有好几题的求证方法跟他是一样的。”
陆晚没想到老师直接说出了傅栖言,周围的同学发出惊呼声,陆晚的脸烫得更厉害,不好意思的笑笑。
方友擎微叹,“只可惜他的选择题里写错了一道,所以没能全对。”
“啊?”
陆晚一脸茫然。
那选择题是她写的啊,难不成当时有错题没改?
“这些题你都懂了吗?”
老师问。
陆晚点头,“都会。”
“那就行,不管找谁教你,只要把题整明白就行”
方友擎说完还要多嘴一句,“不过你也挺有招的,听十班的老吴说,傅栖言的成绩再优秀,班级里都没人敢找他借作业抄,没想到你还能请的动他。”
“啊哈哈,老师说笑了,我们都是朋友的。”
陆晚打着哈哈应付。
方友擎笑着让她坐下,这件事才算暂时揭过去。
不过本来陆晚和傅栖言是有些传闻在身上的,这样一整,两人的之间的传闻就更大了。
陆晚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这些事给傅栖言的名声添负面东西,于是逢人就说她是拜入了傅栖言的门下,做了傅栖言的小弟,所以才抄到了傅栖言的试卷。
相比朋友,这种小弟与大哥的关系似乎更令人容易接受一些,毕竟人们用来掩饰关系时一般都用朋友,早就没人信了。
只是这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传到傅栖言的耳朵里又是另一种说法。
“听说傅栖言最近在收小弟,只要做他小弟就能抄他作业呢!”
傅栖言:???
傅栖言:没有的事,造谣。
陆晚数着日子,等着八月9号去执行剧本上第三个重点任务,但是在九号之前,荆南学院盛大的历史节浩浩荡荡的拉开了序幕。
周三从早读开始,学校里的学生都处于兴奋的状态,少有能安静下来看书的。
今天一整天,是属于中华泱泱五千年的历史的,由于这次的历史节推出了两个班级合作一个历史话剧的环节,原本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被拉长,整整一天所有同学都在大剧场里欢乐。
大剧场是伴随着荆南学院的建成诞生的,后来一笔笔的赞助,荆南学院一翻再翻,连大剧场也从里到外被翻新了个遍。
剧场呈一个超级大的环形,头顶纵横着各种灯管音响设备,舞台无比宽敞,还有三块巨大的电子屏幕,能容下千人。
只是这剧场并不常用,一年里能用到的次数也不超过一只手,所以其中的那些设备学校是没有的,因为平时不用的话还要花高额的费用保养,所以后来学院改了决策,每年举行活动的时候都会租来那些设备用,还要请一批专业使用的人士。
虽然也花不少钱,但是要比保养那些一年用不到几次的昂贵设备要便宜不少。
上午是高一的诗朗诵唱歌舞蹈等,下午才是高二的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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