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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切完备,容音看着符箓包着火团被扔下去的时候,心头忽然猛地被压了一下,一道阴影爬上来。
不对!
“等等!”
容音情绪激动地跑过去,“下面还有人!”
岑鹤九见她险些掉下去,不禁猛地将她拉回来,“你疯了么,这么危险!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下面那尸体是你母亲?脑袋还没清醒?”
“我有那么傻?”
容音瞪他一眼,焦急地向雾气中张望,“斗兽场里还有个男人啊!
你刚才难道没看到?”
虽然那男人已经饱受折磨,但是……是不是捞上来还能抢救一下?
比起容音竟然在紧要关头会在乎别人的生命安危了,岑鹤九还是先抓住了重点,“什么男人?我来的时候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像只死狗一样被困在下面,要不是老子英雄救丑你早飞升了,哪还有别的战友?”
容音怔住,“可是明明就……”
一坛酒被尽数倾洒,火焰在眼前窜起数米高,要不是容音躲得快,发际线都被燎没了。
随着明亮的火光在黑暗中炸开,一瞬间雾气也被驱散些许,容音借着光线朝下看去,斗兽场只有相互盘踞紧缠的阴魂化成的蛇,根本没有什么男人。
就连那男人用来盛放“战利品”
的蛇皮袋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容音背上冒了一层冷汗,“不可能……”
阳火燃烧,下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像极了传说中油锅地狱的场景。
“有什么不可能?阴气纯化到这个地步没有什么不可能,就是你在这里撞见一座看得见、摸得着的空中楼阁也有可能。”
岑鹤九拖着她的胳膊站起来,“赶紧跑,时间有限。”
慎鉴也戏谑道:“音音,你见鬼了吧。”
次奥!
容音和岑鹤九的腿都不利索,慎鉴架着两个人艰难地往外挪。
容音却在后悔——早知道那是只鬼,她特么早就利用他从原路返回了,还和他商量什么计策?果然人就不能太优柔寡断。
鬼哭狼嚎在身后的火光中炸开,热浪燎着他们的背影,慎鉴在容音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那镯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可惜了。”
容音满不在乎地笑笑:“无所谓了,和镯子比起来,还是人活着好。
你要是真想和我暂时统一战线,就别再岑鹤九面前再提这事了。”
慎鉴轻叹:“对不起。”
“道什么歉?”
“我在想刚才我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那何止是有点过分?你都快把我说哭了。”
容音因腿伤疼得倒吸凉气,“不过你提醒了我,经过这事以后啊,我回去真的要好好想想,怎么把以前的破事给了结掉。”
彻彻底底地切断瓜葛,如同把腐烂的根从淤泥里连根拔起。
不过刚才那种直面死亡的绝境里,连她的精神都开始崩溃了,她不怪慎鉴。
容音不傻,在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中,她能感觉的到慎鉴对她的态度。
从她一开始来忘虑阁慎鉴就对她很客气,她也就客客气气地应回去,但这种客气和平静下面到底潜藏着什么,她是门儿清的。
如今趁着在压抑里,人性的黑暗面终于有了火山喷发的小小迹象,容音反而觉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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