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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闭上眼。
这些日子她的灵觉渐渐开了,而且上次和阿碧谈起“鬼窝”
时,他看锁龙山的表情明显心虚。
加上自己的判断,容音心里就有了底。
再者宁归玉出现和引她上山全都意味不明,万一她出了意外,何必牵连阿碧跟她一起遭殃。
现下她却嘴硬道:“阿碧又没告诉我。
如果他说实话,我就会带他上山了。”
说着可怕的眼神睨向阿碧。
阿碧连忙为自己开脱,“容姐我可不背这锅啊!
这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往回的路已经走到一半,山也渐渐没有那么陡,容音发现这条路比她半夜上山的路不知道好走了多少。
岑鹤九看着阿碧一脸肾虚样,嫌弃地说:“赶紧收形吧,你的本体我带过来了。”
阿碧估计是累到虚脱,也实在扛不住了,化作一道绿烟飘回岑鹤九口袋中,这次连光都不见了。
“还是来晚了。”
岑鹤九可惜地说,“原本想将宁归玉的灵魂封进来,也好帮她渡业,但没想到……”
宁归玉的事,的确疑点很大。
容音自从来到燕丘,无论是阴气蔓延的速度猛然变快,还是玉娘半夜站在她窗户外面吸引她的注意,无疑都是想引她主动上山。
还有玉娘手上一闪而过的镯子……
容音一直攥着的手中有个棱角分明的物件,硌着她的手心。
玉娘在消散之前,曾从头上摸下一个金鳞钗,不声不响塞到她手里。
动作太小,可能连阿碧都没看到。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及此,容音趴在岑鹤九肩上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夜里。
怎么?”
岑鹤九勾人的笑眼落在她眼底,“怨我没早点来?”
容音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岑鹤九的手在她腿弯掂了掂,“想玩上次的游戏?”
“谁要和你玩!”
阿碧在口袋里听得崩溃——什么什么游戏,这两个人真是相处成谜,背着他连各种羞耻游戏都play上了?
岑鹤九对这山路这么熟,她在思索刚才他的话中有几分真假,“你前两天有没有来过这山上?”
她就盯着他的反应,但岑鹤九脸上全是坦然,“没有。
前两天我在璄州。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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