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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还有点做人的基本节操,寻思就这么挂了也不好,于是拿起手机,干巴巴地“喂”
了一声:“电话是阿碧打的。”
岑鹤九那头嘈杂得很,能听出他正在往安静的地方走,“嗯……我知道。”
哟,什么情况啊。
容音讶异地挑了挑眉,那天她走的时候,他火气那么大,接起电话第一件事居然不是骂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先骂人为强了。
“还活着呢?”
容音不客气地问道。
岑鹤九站在荒草丛生的坟头,春风一吹,野草又复生。
“托容道长的福,鄙人暂时还没死。”
“那就好,没什么事我挂了。”
意料之外的,岑鹤九叫住了她,“那个……”
“啊?”
容音不耐地问。
“我听阿碧说,你这两天要出门。”
“哦,是啊。”
容音恶狠狠地盯着阿碧说道,心想一会儿再收拾这兔崽子。
岑鹤九语气极其别扭,“最近世道不太平,你自己出去……诸事小心。”
不等容音回话,岑鹤九又一口气抢着话头说道,“还有,我最近心烦得很,不想看见阿碧那兔崽子闹腾,你把他也带走。
要是阿碧不听话,你就揍他。”
容音幸灾乐祸地看了阿碧一眼,阿碧已经一哭二闹地蹲去墙角画圈圈了。
不愧是玉笔化形,画的圈还挺圆。
“嗯。
你那边……要我过去帮忙吗?”
出于礼貌,容音还是客套了一下。
其实她知道岑鹤九不会让她过去。
“用不着劳您大驾。”
岑鹤九踢了踢脚下的土块,灰尘顿时升腾,呛得他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磨蹭着,不太想这么迅速地就把电话挂掉。
容音也不挂,就等着他欲言又止地说出点什么。
等了半天,就听他问了一句:“我把工资结给你了,收到了么?”
紧接着又道,“我社交账户里没钱了,也没绑卡,就只能用银行卡给你打了。”
“嗯,收到了,多谢。”
容音想起那些莫名其妙的费用就想发笑。
听着他的解释,又忍不住替他尴尬。
岑鹤九总是这样,每次一撒谎,就会不自觉地把这个谎画得特别圆,殊不知这圆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漏洞。
见她不太想继续下去的样子,岑鹤九郁闷地在地上乱划拉,“那就这样吧,我这儿忙着呢,挂了。”
容音没有一点犹豫,说完拜拜火速挂断。
气得岑鹤九在地上画了一个披肩发的卡通人物,又恨恨打了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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