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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作的,活该。”
岑鹤九把她圈到墙边,眼神冷硬地逼视她,“我有没有说等我过来?有没有说不要轻举妄动?”
能收鬼的办法有这么多,她为什么总喜欢选择玉石俱焚?偏执的毛病,不知道送进精神病院能不能治好。
现在但凡有人能给他一句准话,岑鹤九立马给她定床位,没床位托人也要给她弄到!
容音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看着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好像要把他脸上的每一处棱角和每一个起伏都印在眼里。
她不说话,岑鹤九更火大了,“你看什么?你是不是又一个字没听?”
他妈的,上次给他保证的老老实实听话跟屁话一样。
岑鹤九压根就没想到,一个没意识的人下的保证该怎么算数。
可容音现在分明是有意识的,她毫不畏缩地和他对视,分明就没有半分悔意。
岑鹤九顿时很想把她也一剑结果掉算了。
“容音,你不要走你爸的老路。”
良久,岑鹤九看着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声音沙哑地说道。
容音的眼神终于动了动,艰涩地开口:“你说什么?”
声音极轻,轻得仿佛情人之间的呢语。
岑鹤九也不想再斟酌用词,她既然都从来不考虑他的心情和处境,他也不想考虑那么多了。
单方面的殚精竭虑,多累啊。
“我说你爸当年是因为碰了邪术才带着你被逐出容家的。
你说的没错,你爸死了,因为事后后悔不及想要保护你,所以留下遗书,自杀谢罪了。”
他说完,慎鉴和阿碧都沉默了。
这件事人人都知道,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避而不提。
他们没想到,岑鹤九居然真的会如此毫不留情地揭开她的伤疤。
面前的人眼中湿漉漉的积雨云终于开始坠雨,重逢以来,岑鹤九见多了她绝情和倔强的模样,却第一次看她哭。
和小时候雷声大雨点小的架势完全相反,容音此时的哭是悄无声息的,只是眼泪一串串地落,落到前襟被衣服吸收,可是她眼中的湿意却好像没有尽头。
眼前的人影在泪眼中越来越模糊,容音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反驳他。
因为她知道,岑鹤九说的都是实话。
什么十年饮冰热血难凉,都是谎话。
容音的一腔热血,早在被迫划出容氏的那一刻被浇灭了。
十五年前容亭修自尽前,留下遗书要求把已成孤儿的容音赶出容氏,以此表明自己赎罪的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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