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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了然一笑:“女人之间的感情本就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
虽然你说我没有人情味儿,但是在人性上面,我自认还是能够知悉的。”
人性?
岑鹤九重复这两个字,喉咙几次颤动,差点没忍住把那句在心中郁结很久的话问出来。
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容音已经走了出去。
岑鹤九把险些翻涌起来的情绪压下去,庆幸自己刚才控制住了,头一次反省自身。
也许有错的不是阿碧。
容音这个人,真的带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像她在面对邪祟时放出的气场一般,明明如烈火般灼人,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若是万一真的踏进她的领地,再回过神,说不定连骨头都被烧成了灰。
处理好佳盛小区的事情后,岑鹤九带着阿碧返回忘虑阁。
一推门,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身影。
一连下了好久的雨已经停了,天色也渐渐放晴,慎鉴正在院子里打理他栽种的几棵药材,见岑鹤九问询的目光,忍不住打趣道:“音音直接回家了。
怎么,要不再把她叫回来?”
岑鹤九板着脸往客厅走,“叫她回来做什么,我是担心她去闹了鬼窝,连我这块清净地儿也跟着被报复。”
慎鉴摇摇头,继续专注眼前的植物。
不到五秒,岑鹤九又退回来,“你怎么知道她回家了?”
慎鉴回头,“她打电话告诉我的啊。”
“你们什么时候互留的电话号码?”
慎鉴更加莫名其妙,“接她来的路上啊。”
有什么不对么?
岑鹤九抿着唇,头也不回地冲进客厅里,“岂有此理,半途旷工也不跟老板请假,她是想扣工资了。”
慎鉴无奈地笑笑,突然想起什么,提高音量喊道:“对了,你出门的时候手机响过,好像是委托你找猫的人。”
岑鹤九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沙发上,这才意识到自己出门太急,手机都忘了带。
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突然有一种作为医生要向家属宣告结果的不安感。
他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和客户解释才比较合理,岑鹤九实在害怕对方一个大男人在电话里哭出来。
想到这,不由仰天长叹——这种事情,似乎还是容音去做比较合适。
没一会儿,慎鉴洗了手走进来问道:“佳盛那边的事都处理妥当了?”
岑鹤九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状态有点颓,“还没,今天走得急,没带法器,要让那女明星的魂魄再在湖底委屈几天了。”
慎鉴提醒他,“将军的事——我是说那只黑猫的事情,也要一起处理吧?”
岑鹤九闷声回道:“嗯,是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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