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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做了亏心事,容音也不好意思再说拒绝的话,默默收起自己的伞,任由他把自己护在身边挤出这段步行街。
他们出了步行街便拐进一条宽敞的巷子,街边飘来豆腐脑的香味,间或有包子油条出锅的蒸气腾升,与中心商场如出一辙的热闹。
但再往里走,巷子便越来越窄,拐过几个弯后他们便将方才的烟火气远远甩在了后面,很快,被雨水浸透的巷陌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
容音觉得这里太挤,并肩走很别扭,主动撑开自己的伞,慢走两步落到后面,“你走前面吧,我跟着你。”
慎鉴十分绅士地扶扶眼镜,等她打好伞才继续迈步。
“鹤九寻你很久了。”
良久,慎鉴的声音突然冲破雨声说道。
她和岑鹤九,有这么熟吗?怎么听慎鉴的语气,感觉岑鹤九找她找得要死要活的。
搞得她像个负心汉似的。
容音不知道该说什么,慎鉴便接上去问:“音音,十几年来你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能去哪,就在榆州苟延残喘呗,能活一天是一天。”
道昌门没落后,没几年璄州也变得死气沉沉,因为民众生活方式太过传统,经济发展也并不靠前,所以被划入临近的大市宣传旅游业。
可惜不过短短几年璄水也跟着干涸,据说现在河道中填充的是人工水,没了活水源头的璄水再也不是那一条如蛟般灵动绵延的璄水,河道里长年积满游客扔的垃圾,连漂流的船只也不过只是商业化的摆设。
所以老容消失后没几年,容音也离开了璄州,单枪匹马地在榆州定居下来。
同是古城,却选择了风格迥异的发展路径。
也许是容音的态度太丧,慎鉴被逗笑了,“苟延残喘四个字,对你这个年纪来说分量未免也太重了。
鹤九都没这么说过,倒是被你抢了先。”
“他?”
容音冷嘲热讽地笑了笑,“岑鹤九的求生欲,的确很低。”
越往巷子深处走,积水就越多。
不少石板年久失修,不慎踩一脚便是一场灾难。
容音穿了一双不怎么防水的运动鞋,拣水少的地方走,勉勉强强能让水不漫过鞋面。
她在心里腹诽,岑鹤九这是选了个什么鬼地方开店,这么见不得人,怕不是黑店。
“对了,鹤九跟我说,你们这几天在调查一个……”
慎鉴的话没说完,长满了青苔的墙头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容音抬头,看见一只杂色野猫从墙头扑落。
容音鲜少失措,在野猫冲过来的一刹那竟然慌张地倒吸一口凉气,闪身看它稳稳落在地上,脸色白得有些难看。
她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胸口起伏着缓不过来。
慎鉴善解人意地停了一下,紧张道:“你怕猫?那今后怕是不太平了,这巷子里野猫多得是。”
容音摇头,尽量让声音不抖,“没事,只是它突然冲过来,我有点猝不及防。”
说完越过慎鉴径直往前走去,慎鉴一顿,没错过她紧紧攥成拳的手,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第9章将军令07
“到了。”
巷尾深处,那块有些年头的斑驳的“忘虑阁”
招牌挂在不断敲打的雨水里。
慎鉴伸手推开门,一丛茂盛生长的绿萝先探出头,代替主人问候来者。
院子角落还有一方植物架,架子下面栽着一棵巨大的植株,长相十分奇特,不知道是什么。
院落中有遮雨的屋檐,容音在门口一边收伞一边往里走的工夫,看见台阶上一丛蝴蝶兰盛开的花朵忽地变成一只蝶,扑棱着翅膀从她头顶上飞过去。
慎鉴等那只蝶出去才掩上门,对上容音询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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