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道:“说说看,斗场是什么事。”
方才带头灌酒的人挤到了他面前:“小侯爷您刚回京,有所不知,这所谓斗场就是人斗人人斗狗,都有,只是据说最近出了个长得漂亮打架还厉害的人物,引得许多人去看。”
谢九安手里转着酒杯玩,“这么说,那我也要去凑凑热闹。”
“名声这么大,想来差不了!”
那人谄媚笑道。
谢九安瞥了一眼外面,回头一笑,语气却恶劣又阴森:“若是不好看我便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用。”
“这、这……”
那人额角一下就落了汗。
谢九安收腿踹了他一脚,“带路。”
那人哪敢有异议,只能苦着脸带路。
斗场离得不算太远,坐马车一会就能到。
只是斗场这会儿正热闹,台子堵得水泄不通。
谢九安被堵在最外层,里面全是人,除非踩着他们的脑袋过去。
上台的人都是签过契的,生死不论,而现在这场格外热闹,除了因为崔竹是个长得漂亮打架厉害的美青年,还因为他的对手是个常胜将军。
锋芒初露的美青年对上从无败绩的常胜将军是个足够大的噱头。
常胜将军的名头不是浪得虚名,他身高九尺有余,一身壮硕的肌肉彰显着非凡的力量,不同于之前牢里空有蛮力的老大,显然他兼具技巧。
且以往没人能从他手下站着下台,哪怕对手喊了认输他依然充耳不闻把人揍得奄奄一息。
“小白脸,你会对今天踏上这个台子感到后悔的,我可不看脸。”
男人捶着拳头大笑,每走一步台子都在震动。
崔竹没什么表情,平静地站在他对面。
男人抡着拳头迅速朝他面门砸来,崔竹闪身躲过,对方另一拳却凌厉挥向他的脖子,这一拳若是落实脖子便要不得了。
崔竹迅速矮身滑向他身后,又一个回旋单腿猛然扫向他的左腿,这一腿用了九成力,但男人却只是抖了下便立马抬脚跺向他的脚踝,崔竹立马收腿后撤。
台上打得胶着难分,台下更是越来越沸腾,银子也越押越多,“快快!
打他!
用力啊!”
对方虽然力量很强,但耐性却差,接连几番没得手就急躁起来,攻势更猛,崔竹发现了这一点后更是不急不慢,泥鳅似的遛着人满场转。
男人鼻子喘着粗气,暴跳如雷要来抓他的脚,崔竹眼睛微眯借机踩上他的手臂一脚踢向他的脖子,又在他的手抓住自己之前翻到他的背后用胳膊死死卡住了他的脖颈。
谢九安看着台上的人影,眼底渐渐闪起兴奋的光芒——像泥鳅一样滑,把人抓住腿打断,不就跑不了了。
台上已然要分出胜负,崔竹胳膊越收越紧,加上之前那一脚,男人已经要呼吸不过来,脸色逐渐由红变紫,身子一歪,向后砸去。
崔竹面色冷漠,在他倒地前翻到他身前,拧断了他还欲反击的右手。
男人彻底昏了过去。
台下立马爆发出激烈的叫好欢呼声,汹涌澎湃,有人已经开始收银子,还有人往台上扔银子。
崔竹一身黑色劲装显得身高腿长,隔得远谢九安只能看个大概,却足以让他蠢蠢欲动。
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人,突然一把扇子破风而来直逼面门,崔竹刚想躲开,扇子却改变了轨迹打在旁边的柱子上,借着回弹的力道又折返到一人手中。
崔竹回头,正对上一人的视线。
是他打出的扇子。
谢九安丝毫没有偷袭人的心虚,反倒大摇大摆地盯着他,心里终于舒坦了,方才他只顾着低头看那些蠢猪。
崔竹看着人群中的他,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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