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她的领子往上拉了拉,眼睛却又不舍得挪开。
谢听白别过头,声音嘶哑,“你好好说话。”
盛南枝直起腰,双臂环着谢听白,头枕在他的腰间,后脖颈展露在他眼下。
语气闷闷地,“我怎么就不好好说话了?”
谢听白迟疑了一下,接着动作,手腕的袖扣也紧接着被拆下来,放置在木质的桌面上。
眸光幽幽地望着某处,“你喜欢边做边说的话,也不是不行。”
盛南枝后知后觉地垂眸,方才惊觉胸口露了大片春色,她死死捂住衣领,脑袋轰的炸开,脸色爆红,羞赧着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还未说完的话被迫咽了回去。
白色衣袍坠落在谢听白的脚边,盖在冰凉的地板上。
谢听白欺身而上,鼻尖摩挲着贴在盛南枝的锁骨处,细细徘徊。
嗓子早就哑的不成样子,“可我有那个意思,并且……很想。”
盛南枝脚背绷直,感受着他的指骨拂过寸寸天地,双手无力地搂着谢听白的背,腕骨上挂着的精致手链一荡一荡,金属擦过他的背肌。
夜色褪去,晨光熹微,彻夜好眠。
次日一早。
闹钟响起,聒噪又刺耳。
盛南枝迷迷糊糊转醒,脑袋枕在谢听白的肩膀上,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腿,坐起身,垂眸看了眼身上狼藉,密密麻麻的红痕和齿印,看的人面红耳赤。
昨晚的记忆再度袭来。
盛南枝怒气冲冲地瞪了眼睡熟中的谢听白。
这人疯起了真是什么混不利的事情都能干出来。
盛南枝酸痛不已,磨了磨后槽牙,气得一脚踹在了谢听白的腿上。
谢听白吃痛地惊呼出声,意识转醒,随意翻了个身,左腿架在盛南枝的腿上,禁锢着不让她动。
手臂一捞将她拥回怀里,温热的鼻息打在盛南枝的脸颊,“这才过一个晚上,睡完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吗?”
盛南枝挣扎爬起床,手指摸了摸肩膀上的齿痕,埋怨着出声,“谢听白,你是属狗的吗?待会化妆师又要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错了,是我不对。”
谢听白掀开被子光着上本身跟着起床,裤子松垮地挂在腰上,他反手摸了下背,“不过盛老师,你可是也没有少挠我?”
盛南枝理直气壮地瞪着他,抓过他的手臂咬了一口,眉眼清寒霸道,“怎么?你有意见吗?”
“我哪敢?我怕回头你让我跪榴莲。”
谢听白从身后拥住她,趁机亲了口她脸颊,“你几点的飞机,待会一块吃个早餐?”
盛南枝打了个哈欠,“早餐估计来不及,我收拾下东西,待会我们在车上随便对付点吧。”
谢听白眉宇拧紧,还没分开就开始郁郁寡欢,“下次又不知道哪天才能见面了。”
“好啦,不会很久的。”
盛南枝声音放缓,笑着转过身,手指轻轻挠着谢听白的下巴,“你低一下头。”
谢听白愣了下,配合地低下头颅,掀起眼皮,饶有趣味地盯着盛南枝看,“干什么?”
盛南枝踮起脚尖,慢慢凑近。
实在很难不让人误会。
谢听白望着面前清绝的容颜,唇角上扬着,缓缓闭上眼,等待着那逐步靠近的鼻息。
盛南枝嘴角含笑,红唇在即将贴上去时,又猛地避开,用力揉了揉谢听白的头发。
谢听白缓缓睁开眼,头上竖起一小搓呆毛,一身气质尽毁,“行啊,学会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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