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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挤着人,原本牵着他的手突然间松开,带他来玩的佣人阿姨,隔着拥挤的人群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小男孩有些害怕地抱着机器人。
游乐场里失物招领处的通知响了一遍又一遍。
谢听白知道,不会有人来接他的,因为每次都是一样的。
他很冷静地默写出了家庭地址,跟着警察回了家。
然而,当天晚上。
谢成宏也一身酒味地回了家,疯狂砸着花瓶摆件,破口大骂。
那高高挥起的皮带疯狂落在小男孩的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杂种!
你为什么每次都能找回来!”
“死在外面,死的远远的不好吗?”
“上次被拐卖的时候,怎么不去死!”
唐文雅也只是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满目仇视地看着小男孩挨打。
“谢成宏,是你用尽手段非要娶我!
你毁了良哲的一辈子,那就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
“你这辈子,都得替别人养儿子!”
小男孩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头顶的灯光晃的人有些晕,逐渐失去了意识。
在被故意抛弃的第三次,他终于死心,接受了自己是不被父母欢迎的小孩这个事实。
……
“谢听白?”
“谢听白?醒醒?”
谢听白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掌心沁着冷汗,猛地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他有些脱力地仰头往后靠,呼吸加重,努力平息着心情。
唐家和谢家,当初的联姻震惊了江市整个圈子,外人只觉谢成宏和唐文雅夫妻恩爱,强强联手。
可私底下,各玩各的,都是情人无数。
唐文雅只是豪门联姻的牺牲品,而他只是唐文雅用来报复谢成宏的工具。
曾经,谢听白也以为,自己是唐文雅婚外情生下来的孩子。
谢成宏对他非打即骂,唯一一次笑脸,是他在发现自己是他亲生儿子那天。
苏景月皱眉问道:“怎么了?脸色不好,你要不先回去睡会?”
谢听白抬手扶额,起身走到病床边,看了眼陈宿黎,“没什么,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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