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
“你看他,今天这么热,还一直裹得这么严实。”
“你不是也一直裹得很严实吗?”
游鹤说着,还用手轻轻扯了下乔鹭身上的白色防晒衣。
“不一样。”
乔鹭又摇头,“我是穿习惯了,而且本来就有点体寒,哪怕是大夏天也没那么容易出汗。
但是方群玉今天都热得满头大汗了还是不脱防晒衣。
我们任务结束后,他脸上的妆都有点花了,还专门去补了一下妆才回来继续拍。”
“你是说……”
“会不会是,他身上有什么痕迹是不能被人看到的?”
乔鹭皱起眉,“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郑嫣荣几年前曾在床上弄死过一个人?”
“啊……”
游鹤这才恍然,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乔鹭皱起眉:“有施虐爱好的人是很难改掉这种习惯的。”
他之所以能说得这么肯定,也是因为曾经有莫俊锋这么一个例子摆在他眼前。
以施虐和欺凌他人为乐的人,往往本性难移,这一点不论男女都一样。
更何况,郑嫣荣手中握着的钱与权,远胜过只能在小县城里作威作福的莫俊锋。
乔鹭想,郑嫣荣既然能有本事把自己从杀人罪里摘出去,那她心里
更多的大概是得意,而不是侥幸。
“这么说来,方群玉有可能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受害者?”
游鹤皱起眉。
“现在还说不好。”
乔鹭叹了一声,“再观察看看吧。”
游鹤一听他叹气心里就闷得慌,说:“你不要忧思太重,不然又不舒服。”
游鹤是怕乔鹭又回想起以前遭人欺凌的事情。
“放心——”
乔鹭抬手捏了捏游鹤的脸,“之后我就不喝酒了,每天乖乖吃赵医生开的安神药。”
游鹤闷闷地问:“那你今天为什么喝?”
“因为开心啊。”
乔鹭从他肩膀上起来,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海滩上抬手搂住了游鹤的脖子。
向来谨慎小心的乔鹭借着酒劲,难得大胆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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