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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擅会撩人,看来日后强忍的时候应该会不少,想想都忧伤。
郁峰主探他脉息,情根深种,着实惊讶。
郁峰主能感觉孑然待那个疯丫头不同,但却未曾想到短短时日,不染尘埃的仙门大师兄会对小师妹生出如此情根。
那药本来是用来提醒那丫头的,他一早瞧出那丫头心术不正,想着让她服下臧红丸发芽,以此威胁她莫要做什么出格之事少给孑然惹麻烦,谁知,孑然对那小丫头的情不比那小丫头对他的少。
孑然想到悬壶峰主离去时那担忧的眼神,“你怎会……你怎会……”
他眸光黯淡:“此事还需峰主替我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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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西看书是看不下去,躺椅上的她,拿书盖着脸,为大师兄的身体担忧。
听闻千年前魔渊中的九头烛龙苏醒,祸害苍生,女床山修士替天行道下山捕获烛龙,烛龙凶残,众仙不敌,是孑然以箫声催眠恶龙,方止了大祸。
孑然此战耗损灵力过重,自此身子再没好过,日日拿药汤子吊着。
慕月西又想起从南柯楼灵库里已得手却来不及送出去的人脸灵芝,灵芝不知所踪,娜娜毫无音讯,还有月华不晓得在哪……
想着想着睡着了。
流光峰主日常来蹭饭,将轮椅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人叫醒。
黔灵做了一盒子糕点,托流光给慕月西送来,慕月西塞着可口的糕点,念着姐妹情,求流光:“我在外门大厨院时大家都笑话我,只有黔灵一人待我好,书上说苟富贵勿相忘,我已成了宗主徒弟,自然要帮往昔的姐妹一把,大师兄的院子不要人,老流你能不能破例收了黔灵,看在她做糕这么好吃的份上。”
流光摇着扇面,“求我啊。”
慕月西点点头,幻出金唢呐,“为表感谢,我特意为峰主奏一曲吧。”
孑然去了净室闭关,净室自带隔音阵,考虑到扰不到大师兄,慕月西放心大胆将唢呐哨子贴到唇边。
腮帮子刚要鼓起来,池边的老龟飞速往外跑,口中喊道:“慢着慢着,待我爬远了你再吹不迟。”
流光瞪大眼睛瞧着一向温吞的老龟爬出一溜烟,啧啧惊叹,“我怀疑当年龟兔赛跑,乌龟是这么赢的。”
报应来得太快,很快,嘲笑老龟的流光峰主就明白老龟为何在小师妹吹起唢呐前跑出兔子的速度……
慕月西吹奏前,一脸真诚地望着摆好姿势准备欣赏音乐的流光,“老流,我有个不情之请,那个我音修火候不够,吹的曲子可能有点不太好听,你能不能忍着点,中途不要打断,认真听我吹完,您看大师兄罢课了,你就当自己是代课老师,听闻你虽不是音修,却深谙乐曲之道,没当修士前流连各大歌伎乐馆,是个享受生活之人。
待我吹完,有不足之处请严厉指出,我定虚心受教加以改正。”
流光摇着扇子,这态度不错,当即点头应了,“不知你欲奏何曲。”
慕月西拿袖子擦唢呐碗,“啊,《嫦娥奔月》,是天君赏赐的书里的一首曲子,原是筝曲,我觉得用唢呐吹出来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流光竟有些期待,端气桌边茶盏,拿茶盖撇着茶沫,一副监考官的气势。
慕月西:“那我开始了……”
一声嘹亮唢呐音拔地而起,流光嘴里的茶蓦地喷出来,山楂树杈上睡着的老鹤给惊着,冷不丁从树上掉下来,险些砸流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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