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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信奉的人生信条向来是及时行乐,为了心中所求奉献一切都在所不惜。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国外医院治了十多年依旧无果后自己开了这间小诊所,只接待和他一样的畸形病人。
他这里无名无牌,也没什么规矩,甚至连治病钱都可以不要,医生和病人互相看对眼了就给治,不图名不图利,只为了帮助同样囿于残缺的可怜人了却执念。
救不了自己,就尽力救别人。
“你别和我说你今天来也是割瘤子的。”
徐云惊讶地望向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我看你控制得挺好啊。”
季临川摇头:“我不做手术,我今天来制衣。”
“什……什么?”
徐云手中折扇“啪”
地掉落,嘴巴张了张,还未开口眼睛就先红了,声线颤抖道:“你也要死了?”
季临川:“……”
季临川:“多谢关心,暂时还不要。”
徐云这才大松一口气,脸上恢复几丝绯红血色:“我就说你不该死我前头嘛,那得多倒霉啊。”
他向来口无遮拦惯了,季临川见怪不怪,只问:“今晚能做?”
“你先等等。”
徐云摆手:“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健健康康的没要嗝屁你制什么衣?”
所谓“制衣”
,不是指做衣添妆,而是畸形病人在临死前取下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做成独一无二的礼物,留给亲人和挚爱,守护他们平安健康。
这算是从他这里流传出去的风俗,后来世界各地的小“整形”
医馆纷纷效仿。
同病相怜的人觉得浪漫,不谙此道的人却只觉得恐怖。
因为畸形病人大多早逝且容貌丑陋。
他们其中有至少百分之五十的人本体是昆虫,在幼年时期想要尽早摆脱昆虫模样化成人形而去吃违禁药,到最后把自己变得不人不鬼,更加畸态。
生来是一只怪物,死去是一抔黄土,短暂而悲惨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过昂首挺胸自信展颜的时刻。
甚至都不敢在墓志铭上刻下自己的本体是什么。
直到几年前,徐云救助了一个濒死的畸形女孩儿,本体是玫瑰红枫蛾,颜色粉嫩嫩的像一勺草莓香草冰激凌。
她去世时刚十岁,因为药物后遗症死在了徐云的诊所。
女孩儿在临终前拜托徐云把她身上彩色的粉末收集起来放在小瓶子里留给妈妈。
她说:“我妈妈是一只漂亮的天鹅,却生了一只像我这样丑的虫子,我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我知道她爱我,但她不敢把我带出门。
是不是装在小瓶子里就不会给妈妈丢脸了呢?到时候她会大大方方地把我带出去吗?”
小女孩儿咽气前紧紧抓着徐云的手,半边脸都被畸形的肉瘤覆盖,但却笑得非常开心,满足且释怀,仿佛这段为期十年的冒险终于结束。
当丑陋的身体变成粉末的那一刻,是她短暂一生中唯一漂亮和安心的时刻。
女孩儿去世后变回了枫蛾,徐云就将她身上的粉末收集到琉璃瓶子里,交给她的母亲。
那只小瓶子成了母亲的吊坠,无论她出席任何场合,都会大大方方地把粉末露在衣服外面。
后来徐云把这件事命名为制衣。
他告诉所以来这里治病的畸形人:如果有一天你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的那一刻,但却还想给亲人、伴侣、挚友,或者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就来田水巷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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