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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川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抬手一摸他脑门覆辙着满头的冷汗,当场就炸了:“你管这叫没事?!”
什么情情爱爱季家李家的季临川都顾不上了,连楼梯都没走,直接张开翅膀腾空一跃,抱着祝星言从一楼客厅飞到了二楼书房。
他用脚踹开书房的门,冲进去得太快翅膀都没来得及收,双翼根部结结实实刮在了门框上,蹭掉一层鳞粉。
“你慢点!”
祝星言看着都替他疼。
季临川一声不吭,一手抱着他一手扯过躺椅,小心翼翼地放到躺椅上,“等着我。”
他的动作很快,声音明显能听出慌得厉害,平时做再紧急的抢救手术都镇定沉稳的季医生此刻却慌到连手都在抖。
祝星言红着眼看他黑沉的侧脸,心都揪在了一起。
季临川摸黑找出了医药箱,又翻出了一盏做成煤油灯样式的小夜灯,拿着夜灯飞到书柜后面的电表箱旁,鼓捣两下就把跳闸的电路给接上了,书房里瞬间亮如白昼。
避无可避的祝星言被强光刺激得一闭眼,耳边紧接着传来“啪”
的一声脆响。
他愣了一秒,慢半拍地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两米之外的地方,季临川垂着手站在那里,脚边散落着被他徒手捏碎的煤油灯碎片。
他双目赤红,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身上瞬间乍起的戾气裹挟着霸道的信息素一起爆炸般外溢。
这是他喜欢到心尖上的人,恨不得千娇百宠捧在手心里的小熊,平日里捏一捏抱一抱都要小心又小心,给他做信息素按摩都要揉着爪子和耳朵哄着来,疼到一丁点苦都不愿意让他吃,一点罪都不忍心让他受。
可现在呢……
祝星言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的家里,被人欺负成这样。
嘴角都豁开了,薄薄的胸口和肚子上都是拳脚落下的淤青,左脸也肿起了一块,惨白的皮肤上印着通红的指印,明显是被人抽了好几个巴掌。
季临川在那一瞬间气得想杀人。
“谁打的。”
他看着祝星言问,平直的语调不扬一丝波澜,脸上却爆出了好几道粉紫花纹。
祝星言看他这样难受,“小季哥哥,我不是很疼了,你先冷静点好不——”
“我没法冷静!
我要知道是谁干的!
江林娜?季远?那个保姆?还是她们三个都有份?!”
季临川从地上捡了个玻璃碎片,马上就要冲出去把凶手撕碎。
他现在的样子非常可怕,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头顶长出了两根长长的黑色触须,泛着冷汗的额头上暴起一层青黑色的鼓胀青筋,眼眸又变成了橙棕色的蝴蝶竖瞳,像吸水的细胞一样迅速扩大挤满眼睛,就连外面仅剩的一圈眼白也红得几乎爆出血来。
而在他的脖子中间,原本光滑的皮肤突然顶出几块诡异的凸起,就像一个人长了好几个“喉结”
,这些喉结一刻不停地滚动且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底下横钻出来。
——那是季临川本体的口器。
在这一刻祝星言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害怕昆虫了。
但是他不怕。
那是季临川,是他的精灵王子,是他从小等到大的人。
这个世界上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看到他的本体会嫌恶、咒骂,甚至呕吐了,总要有祝星言去做那另外的,仅有的百分之一,告诉他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小季哥哥,你冷静一点,先不要出去好吗?”
祝星言是真的怕他会杀人,杵着躺椅艰难地把自己撑起来,朝他伸出手:“到我这边来。”
季临川攥着玻璃片的手还在颤,咬着齿关说:“星言,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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