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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呀,你敢走,扣你工资。”
霍黎将开瓶器丢回他手里,沉沉出声。
“扣多少?”
唐跃试探性地小声问道。
霍黎:“扣光!”
“……”
万恶的资本家。
容珏被晏池带出歌城,外面的晚风一吹,头脑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脑袋更疼了。
“你放开我。”
他挣扎着甩开晏池的手,“走那么快,急着去投胎?”
“容珏,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和我交往?”
晏池沉着气再次说道。
容珏微微垂着头,想也没想,双手抱拳,朝晏池行了一个君子之礼,颔首作揖,醉醺醺地道:“承蒙错爱,在下已有心爱之人。”
“他为朕暖床叠被,肃清朝堂,威震边关,奋勇杀敌,朕不能负了他。”
晏池:“…………”
晏池发现和醉酒的容珏说话,简直相当于对牛弹琴,尽是些胡说八道。
冷声道:“跟我走。”
红酒的后劲很大,刚开始喝的时候可能还没觉得什么,但是后面绝对把人醉得分不清一二三。
更何况容珏一下子就喝了半瓶,那后劲是绝对没得说。
这时候已经是头晕眼花了,反应也地变得迟钝起来。
被晏池拉着走了五六米,才疑惑地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晏池冷笑,“带你清醒清醒。”
“带我去找宴池吧,我有话要问他。”
容珏想了想,说道。
晏池猛地停下。
容珏踉跄着装上去,险些跌倒。
晏池扶住他,“找晏池说什么话?”
容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霸气侧漏,“传朕口谕,命宴池速来见朕,如若不从,朕就把他绑起来,喂情丝绕。”
晏池:“…………”
他气得咬牙切齿。
根本不能正常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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