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杯温热的水,看见许听韵下意识抿唇就递了过来。
“北城是比苏城干燥,多喝点水,不要生病。”
白水没有味道,许听韵却蹙着眉像喝药一样一饮而尽。
她最不喜欢喝没有味道的水了。
杯子拿开时,许听韵一怔,那只熟悉的大手伸展在她面前,手心里躺着一个棒棒糖。
像是一颗缩小版的橘子。
“不是什么多贵的东西,我做的,凑合吃。”
谢昭说着替她剥开“橘子”
的外皮。
糖果有点酸,甜度正好。
许听韵讶异地看向谢昭。
“原来我妈喜欢。
那时候我的钱都砸在公司上了,自己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她化疗后嘴巴苦想吃糖,我才学会做的。”
这好像是谢昭第一次谈她的母亲,他们领证前,谢昭也只跟她说了一句他家的基本情况:“我母亲在我大四时已经去世了,父亲不再联系。
我这里唯一能出席的亲人就是我奶奶。”
原来他的妈妈是生病去世的。
许听韵含着棒棒糖,从小到大她没被安慰过,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似乎是看出许听韵的无措,谢昭轻拍了下她脑后,“吃一个就够了,小心牙疼。”
“勺勺,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许听韵拿出嘴里的棒棒糖,瘪了瘪嘴,心里有点失落,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谢昭看她满脸要哭不哭的表情忽然笑了,“去见你外公家的人也不至于这么不开心吧?”
许听韵怔住,杏眼清亮,怔怔地看着他。
忽然,谢昭的俊脸放大,四目相对时许听韵想后退,谢昭却没给她退缩的余地,双手撑在她身边两侧,“还是说,你来北城,之想见我?”
许听韵周身都被谢昭的松香味包裹,她的鼻尖几乎要和他的相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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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枫的工作人员接到消息,今年拒绝他们的立言的谢总总算临时变卦,准备来了。
“谢总这次带什么女伴来,你们都得看好了。
如果再让别的宾客过来挑衅嘲讽,咱们也都别在北城混了。”
工作人员苦笑,上一届晚宴时,别人都带着你爱年轻貌美的女孩来参加,只有谢总似乎真当成商务晚宴一样,带着他家行政副总来了,说是为了应酬。
结果,也不知道是哪位老板的女伴,当着那位女副总的面嘲笑她老牛吃嫩草,结果谢总知道后把他们晚宴的桌子都掀了,那位老板不敢得罪谢总,只怪他们安排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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