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不接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作为身体最弱的孩子,他长期都是由发妻抚育的,直到身体健康后,才开始担负起一个忍者的责任。
也因为这样,泉奈的性格比较纤细敏感,对于柱间这个原来的敌人,他更多的是不理睬的无视状态。
在柱间开始学习如何做个妻子的时候,泉奈十分固执的没有让柱间经手自己的一切。
柱间同月见学习制作的茶点被扔掉了(虽然它们确实不适合吃下去),放在浴室等待换洗的脏衣服在被柱间洗过后也被扔掉,即便是见面也不称呼柱间。
田岛自认是一个十分公正的人,这样的情况就令他觉得十分为难,是该责备被迫接受新继母的小儿子,还是放任履行责任的柱间在这个时候被冷漠对待。
当泉奈再一次端着自己的晚饭回到房间里时,田岛重重地放下了筷子,清脆的敲击声让柱间歪着头看着田岛,他咬着筷子,那双眼睛瞪大了望过来,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滑稽。
“怎么,是今天的秋刀鱼不新鲜吗?”
柱间翻弄着躺在碟子里的鱼,然后凑近闻了闻,“这可是我跟月见一起挑的,渔夫说他大清早去抓来的。”
田岛说:“你是在明知故问吗?”
柱间醒悟过来,道:“你是在说泉奈吗?小孩子的脾气而已,你是不是跟你儿子相处太少了?”
怎么问题跑到他这里来了?
田岛绝不会承认是自己跟儿子相处太少,只说道:“作为一个父亲,当然更在意孩子的技艺是否达到一个忍者的程度,还有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是不是够坚强!”
柱间了然地点了点头,说:“果然是跟儿子相处太少了。
扉间以前也会闹些别扭,什么‘叫我不要关心他认没认识女孩子’,什么‘不要再用掀被子来叫他起床’。
明明做哥哥关心弟弟有没有长大成人,怎么就闹别扭起来了呢。
像他们这样的年轻孩子,总是不把长辈的关心当回事。”
柱间老气横秋的感叹着,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性质根本不一样。
田岛见他尽管想的跑偏了,可无论如何没有计较泉奈的过失,也就放下心来。
他忽然想起来,问道:“今天你做的点心呢?”
柱间有些消沉,道:“被月见扔了,她说怎么看都不像是给人吃的东西,还不如给其他人拿去做毒物研究。”
“看来你跟月见已经十分熟悉。”
“是啊,我都跟她约好了明天去山上采菇,听说无论烤起来还是炖汤都很美味。”
他们闲话家常,柱间收拾了碗筷,然后带到厨房去洗干净。
虽然不能好好的烹饪,但是洗个碗的活,柱间还是能胜任愉快,至于明天月见会不会抱怨他洗不干净,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无论怎样定义,千手柱间都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月见教导着柱间,要在饭后稍微打扫一下家里,这样才能保持日常的干净。
于是在田岛喝完茶后,就能看到家里充斥着千手柱间的影分身,他们手忙脚乱的拖地擦桌子,最后一个接一个的因为枯燥无聊的工作而消失。
而柱间的本尊则趁着这个空闲烧热了水,不一会就可以沐浴。
田岛坐进浴桶里的时候,不免想着:这样的日子,即使是泉奈不能谅解,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惬意了。
宇智波空荡荡的宅子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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